“祸害锦毓?”大夫人不由悄悄叹了口气,“她,不过帮锦毓强出头罢了,而那位小丫环不识好歹,却也咎由自取。”
这女娃虽是遭到了曲解,却一动不动地乖乖跪在地上,任人指导猜忌。这是要有多么强大的心,才气顶得住这莫大的委曲,另有双膝浸在寒冬雪水中,彻骨的寒凉……
“母亲。”司徒嫣然快步走到大夫人跟前,施施然行了个福礼,“这件事全然都是蕙心丫头的错,她过分放肆放肆,竟是把大蜜斯的仇人打得脸都肿了。现在蕙心尚且年幼,便脾气如此,如若不施以小小的惩戒,怕是今后更是会祸害我们全部将军府。”
如此看来,定是嫣然那丫头又在老太太面前乱嚼舌根子,成心打压蕙心的气势,委实是忘了本身庶女的卑贱身份。何如,嫣然虽是本性放肆善妒,倒是得了老太太的偏疼,愈发放肆无人管束。
半晌后,咳嗽声垂垂淡了下去,司徒锦毓这才突然想起,蕙心丫头还跪在地上的呢,但是别被冻坏了身子。微微低头,但见本来潮湿的空中,离了火盆以后刹时冷解冻冰,而蕙心就端端地跪在那冰面之上,神情寂然一动也不动。
“蕙心,”大夫人微微沉吟,想出了一个最轻的惩办体例,“蕙心行动公允,按家法本应杖责二十,但念到护主心切,遂免了杖责,罚俸五两银子,以儆效尤。”一番话落,蕙心叩首谢恩,而锦毓则终究放下了心来,摆布不过五两银子,本身垫付了便好。
“嫣然此话有理……”大夫人苦涩地笑了笑,自知嫣然的一番话滴水不漏,而锦毓也是个被牵着鼻子走的,她一出口只会把水混淆,扳连本身。无法,此番只得委曲一下蕙心丫头了,却也是身不由己。
此情此景,嫣然却立即变了神采,莫非本身的苦心策划,到头来不过值五两银子?心中愤激,却又无可何如,只得向着老太太眨了眨眼睛乞助。
“是她?”老太太虽是将话听完了,心中却也还是半信半疑,盯着面前的蕙心打量了好久,然后嫌恶地别过了头去。
“祖母,你的身子但是好些了?”一旁,司徒嫣然体贴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