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老太太生硬地开了口,“你就先在这厅里站着吧,摆布,也是你房里的丫环犯下的事。”
“是。”司徒嫣然心中一凉,这誊写佛经的奖惩,怕是要逼本身收心了罢……
很快,五花大绑的绮香便被带走了,第二天晨昏定省时,又被押送着送到了老太太的跟前。老太太喝着茶,一脸的心不在焉,这段时候司徒嫣然已经生了无数个幺蛾子,本身本已腻烦,本觉得昨日过后嫣然会消停一些,谁料她房里的绮香竟要杀人了。
“这……也好,”老太太正缺个台阶下,此番,便也应下了蕙心的一番说辞,“既然,绮香此番诚恳悔过,那便饶过你一命罢。”
“二蜜斯……”绮香心中一暖,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普通,主仆二人的一番交谊,饶是大夫人却也偷洒了几滴泪,而蕙心,鼻子也是酸酸的。
“祖母不要!”嫣然心中一急,竟是生生地跪下了,额头磕在地上,久悠长跪不起,一旁的绮香打动得泪流满面。
“绮香倒是个见机的,”老太太点头赞道,“嫣然,她既是将你摘了出来,你又何必非要往那枪口上撞?”见孙女哭得短长,老太太毕竟还是起了怜悯之心,语气便也柔嫩了很多,毕竟,嫣然也是她血脉相连的亲孙女儿,本身也不好做得太绝。
“至于你,”老太太进而转向了嫣然,“你说过,若能留绮香一条命,你愿和绮香一道受罚,此番,我既是许了你放过了绮香,那你也得拿出你本身的诚意。”
“你莫非不知?”老太太冷冷一笑,对这个虚假造作的孙女真是腻烦极了,“绮香昨日里突入菡萏阁杀人,莫非,不是你的意义?莫非,她不该罚?”
“祖母,”嫣然还是哽咽着长跪不起,“嫣然知错了,嫣然再也不会难堪蕙心丫头和大姐姐了,但求祖母饶过绮香,她也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方才酿下大祸……如若,能留绮香一口气,孙女愿和绮香一道受罚!”
“只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老太太沉声道,“绮香,这将军府再容不下你了,此番,你便剃度削发,去司徒家家庙做一辈子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