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云恭恭敬敬地磕了头,算是应下了。
柳钰的身份,除了是尚了长公主的驸马爷,还是当朝锦衣卫的头领,手握大权天然多了几分掌控。但是,仇敌仿佛藏得很深,已颠末端整整七天了,部下们却还是像无头苍蝇普通找不侧重点。
语毕,海离归将怀中的纸条取出,恭恭敬敬地呈到了师父的面前。但是,禅心法师仿佛并不感兴趣,草草扫了一眼,神采也随之变得温和了很多。
至于阿蘂那厢,恐怕也怠慢不得了,定要找能人好好地关照着。听闻,护国寺新收了一个工夫不错的小和尚,传闻是二王爷的义子,并且也与栀娘有几分友情,不若就让他暂任侍卫的职位,也好护得妻女全面。
尽人事,听天命,接下来的统统,就要看这小沙弥的造化了,阿弥陀佛……
“无尘,你可知错?”禅心声音冰冷,带了几分喜色。
“你们毕竟也是佛家后辈,多去历练历练,积善性善也是好的。现在,你们且去,快去快回,路上且要把稳,也莫要行动差池乱了规戒,平白丢了我们佛家的颜面。“
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海离归便已然醒转,就着微小的阳光,展开纸条细细浏览了起来。纸条虽小,整整齐齐的簪花小楷却煞是精美都雅,看来那写信之人的书法工夫,可真是不普通。
固然,礼聘和尚做侍卫委实有些惊世骇俗,但是倒是惹不来闲话的,并且左选右选还是那人最为合适放心。现在尚在用人之际,自是要万分把稳,二王爷他信得过,女儿栀娘的目光,他更是信得过。毕竟,也是柳钰自个儿的血脉,并且向来很有主意,也是一个有手腕的,识人定然错不了。
“说。”禅心法师点头道。
“弟子昔日里有一知己,现在正身蒙危难,弟子自幼便有几分拳脚工夫,想去护那知己几分全面。只是,现在弟子早已削发,本应了结尘缘,救人克己两难全,故而堕入了多思多虑之魔障,方才怠慢了佛法。”睡到这里,海离归顿了顿,复又道,“有人飞鸽传书说,那位故交的性命,也只要弟子一人救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