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刚说完,夏志生也是不说话了,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叹了口气。
孟余与夏志生守在那边,两人都是不敢出声,直到袁崇武走进了帐子,孟余方才抬高了声音,对着夏志生道;“夏老,夫人的景象,莫非今后真的不能再有身孕?”
袁崇武见状,眉心便是一皱,一把将孟余从地上扯了起来,双眸乌黑,盯着他一字字道;“究竟出了何事?”
姚芸儿只感觉冷,无边无边的冷,无边无边的暗中,待听到男人的声音时,她的眼皮还是沉重的睁不开,只喃喃道了句;“相公,我很冷。”
待袁崇武畴火线赶返来时,就见孟余领着世人守在帐外,甫一瞥见他,皆是跪了下去。
“这些胡匪流寇,无不是些罪大恶极之人,岭南军中,决不能有这类人,你听明白了吗?”袁崇武呼吸沉重,语音更是暗沉,黑眸炯炯,只让孟余躬下身子,再也不敢多言。
夏志生倒是道;“元帅已有两位公子,这一胎也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孟先生不必自责。”
床榻上的身形纤瘦娇小,一张小脸乌黑,衬着那睫毛乌黑,根根清楚。
孟余有口难言,只得拱手道;“元帅容禀,部属按元帅叮咛,带人去红梅村接夫人,可当部属赶往红梅村时,却见那边已成一片火海,男女老幼,惨不忍睹,一探听下才知村庄里遭受了胡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