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点头,何子沾又是道;“大哥,恕小弟多嘴一句,你我都知都城有多凶恶,您是全军统帅,这都城,实在是不该该去。“
安氏瞧着孩子,心头顿时变得很软,可袁宇的下一句话,倒是令她怔在了那边。
安氏冷静听着,只站起家子,领着袁杰走到一旁,方才道;“你父亲此次去都城的事,虎帐里的人全都不晓得,你孟伯伯偷偷奉告了我们,你给娘记着了,千万不能流暴露去,若然,你要旁人如何看你父亲?”
晚间的宴席上,除了凌肃与姚芸儿父女以外,却另有一小我,此人不是旁人,恰是凌家军的少帅,薛湛。
安氏闻言,神采顿时一变,只道;“就没人拦着他?”
何子沾听他这般说来,便是不知要如何接口。
安氏擦去泪珠,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只道;“傻孩子,那里是梦,你爹爹不眠不休的在这里照顾了你三日,连衣衫都没来及换,就连夜里给你换药擦身,也都是他。”
“娘,您别哭,孩儿做了一个梦,在梦里,爹爹一向在照顾孩儿,对孩儿可好了。”
好轻易哄睡了儿子,安氏转过身,烛光下,她的面庞白的骇人,一想起袁崇武此时正冒死赶路,甘冒奇险,只为了见凌肃的女儿一面,便是各式滋味涌上心头,只恨得银牙紧咬,不成遏止。
“娘,爹爹呢?”
“哼,”袁杰倒是一记嘲笑,道;“他既然敢做,莫非还怕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