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余心知这是实话,只道;“皇上自登临大宝后一向勤于政事,知人善用,多次减免百姓赋税,朝政上的事亦是井井有条,也未曾选秀纳过内宠,除却对玉芙宫母子只谈情,不讲理以外,皇上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人挑不出半个不字。”
如此,世人纷繁出声,只道定是会同心合力,襄助皇上攻陷慕家。就连谢长风,神采间也是淡然了几分,不似先前那般阴霾,显是被孟余的话所打动。
孟余本来站在帐口,听到这话便是回过身子,言了句;“将军谨慎隔墙有耳,凡事谨慎些,以免传进皇上耳里。”
谢长风的话音刚落,一众将领俱是沉默了下去。孟余沉吟半晌,终是道;“谢将军,皇上是君,我们是臣,现在的景象,早已与当年不成同日而语。自古以来,建国功臣无不是被天子所顾忌,了局苦楚者亦是数不堪数,容我倚老卖老,说句不太好听的话,皇上大权在握,今后,大伙儿言行间定是要谨慎,特别对玉芙宫母子,更是不成有涓滴不敬,以免....”
袁崇武低声笑了笑,只抬起眼睛看向她,将那块点心吃下,那点心清楚是甜的,可吃在嘴里倒是哽喉的苦味,涩的,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