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妃收到汪聘婷递来的牌子,忙叫烟若去迎人出去。
文鸢目光闪了闪,含笑点头道:“女人放心,待皇后娘娘醒来,我必向娘娘叨教。”
瑞王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站起家来,冲汪昌平行了个平礼。
皇后这几日对外称病,烟若来了,天然见不到皇后的面。
不过,皇后身边的女官文鸢倒是亲身出来见了烟若。
本日散朝时,其父汪德蒲特地交代,让他不要乱跑,循分待到散职。
瑞王见汪昌平这般急于证明,便对他的话信了大半。
他这会儿偷跑出来跟瑞王见面,若被他爹晓得了,还不知如何怒斥他呢!
想着老丈人兼娘舅毕竟也不好太获咎,便笑着安抚道:“岳父大人莫急,我也是担忧母妃的身子,若没有实足掌控,我如何敢举荐内里的大夫,去给母妃看病呢,你说是吧。”
“这个臭小子,如何能跟你说这些事呢,他也不嫌脸红!”
“王爷莫急啊,”汪昌平拍了拍瑞王的手臂,表示他稍安勿躁,“这顾家畴前是没有甚么名医在府,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啊!”
荣贵妃每次被她这么一笑,再软声一劝,表情就好了大半。
遂问:“岳父大人此话何意,还请据实奉告。”
一出去,烟若便直接去了凤仪宫。
故而晌午过后,也没顾上好好歇午,便清算了一番,进宫去了。
烟若了刘承水见此都晓得她不欲再说,双双行了个礼以后,便悄声退出了寝殿。
“王爷有所不知,那日聘婷她娘恰好也到弘济寺去上香,这才遇见了这事,那陆家本是封闭了动静,不准人别传的,若不是聘婷她娘另有几分面子,如何能得知这等隐蔽动静?本日若不是殿下说贵妃娘娘凤体抱恙,我又怎会提及这件事呢!”
烟若见状,也只得福身道:“那就劳烦文鸢姑姑替奴婢通传一声,我们娘娘克日身上一向不大好,传闻顾家大房二蜜斯,颇通医术,娘娘便想将人请出去,替她瞧瞧,还望皇后娘娘仁爱,允准此事。”
半晌后,汪聘婷带着贴身侍婢璎珞进了昭阳宫正殿。
说罢,瑞王便先分开了。
他分开不久后,汪昌平便也赶着回了兵部衙门。
瑞王见汪昌平说得笃定,不免也有几分猎奇。
汪昌平也从速起家回礼,“王爷所言甚是,该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