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处直走再左转,便是那古刹。肖公子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就请便吧!”宫妙音那么想留下他来,不就是让旁人看到她林芳语跟陌生男人私会么?这个坑她如果不跳一跳,也怪对不起她一番苦心的,不是么?
这小我真是……不撞南墙不转头啊!她俄然灵机一动,面前男人虽不是穿着多么光鲜,但就在刚才他举步上前的时候,林芳语却看到他微微暴露一角的腰带,那上头竟镶嵌了玉石,这玉石形状精美,色彩是罕见墨色,毫不凡品。
“肖公子非金阳人士,不熟谙这里走错了也在道理当中,且他刚来,表妹后脚就到了,本来也不是甚么大事,表妹何必大惊小怪呢!”这个表妹啊,总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对她看不扎眼,便觉得她林芳语是认认拿捏的软柿子,能够随便逼迫,乃至贬低她的品德么?
“表姐,你如何在这里?”宫妙音不知何时走了来,面含担忧地看着林芳语。
如果是高门大户的少爷宫妙音还要衡量衡量,恰好看面前的男人一身浅显的衣衫,连个像样的金饰也没有,宫妙音便有些瞧不起,也更加滋长要歪曲林芳语的决计。
“是不是,表姐内心最清楚。”宫妙音哼哼唧唧说了这么一句,林芳语也笑着回道:“是啊,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我和肖公子清明净白,天然不怕人构陷。”
连家住那边都不肯报名,定然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人物,宫妙音鄙夷之色顿显,道:“本来肖公子也是汴都人,莫非与我表姐是旧识?难怪总觉公子似曾了解。”
“肖兄,看来你的美意没人承情呢!”
打从她们踏进宫家的那刻起,宫夫人就卯着劲往客房安人,这些她都能够不计算,但是还把主张打在她的丫环身上,这个仇,本日恰好还给宫妙音,也不枉她虚情冒充一番。
“对了,提及来的话,我记得我们来时,好似看到小玉了,她是你贴身侍婢,如何不在身边服侍呢?”
“龙生九子另有分歧,我和表妹脾气差异又有何置喙?”见过爱管闲事的,没见过这么没眼力劲的,一而再提示他还脸皮那么厚,这一刹时林芳语脑中俄然闪现出白清闲那张脸来,她摇点头,果然气势不异呢!只不过面前这个没有那么胡搅蛮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