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柳立时噤声。只常嬷嬷眼睛一亮,特昂首多看了妫柳两眼。
妫柳点头:“不知此处的端方如何的。在我们那边,算定的事,除非天变哄动地变而后代变因此人变,不然再无变动的。再一个就是若此期间修炼有成,境地冲破了,那又另成一人,本来的定命便做不得数了。只这两样都是千载难逢的,是以多数算出来如何就是如何。”
李纨笑问她:“你的丫头们热血沸腾气势汹汹的,你这个正主儿倒不吱个声儿?”
妫柳仰了头笑道:“只要中状元的门生,哪有中状元的先生?女人就是我教出来的,奶奶这话等就是夸我呢。”
妫柳道:“女人你要爱喝茶,把悦岚叫来不就成了。何必要看那些装模作样的人,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都恨不得带了个声儿,喊着‘看我,看我,你们都是一帮俗人’!”
李纨道:“如何会呢,就看方才你那面皮厚的,若非决计炼过,再难有如许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