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十三皇子尚且不能一力夺得商家的财产,难道此中另有九皇子杨景泰的运营!”
“但商府之事非同平常,彭大人还是尽早抽身方为上策。”包文正望动手中的酒杯,仿若这酒杯中的兴趣远赛过与在坐的诸位扳话,不成置否的轻声规劝道。
彭文昌正欲拍案而起之际,却蓦地间另有一番思虑涌上了心中,不由得额头浮出一层细汗。
“商蜜斯是想晓得何人毒害了商老爷,又何必枉造杀孽。”包文正拱手再施一礼道。
现在听闻这相师一番观点以后,才觉悟过来商老爷毒发身亡一事临时按下不提,现在这商家迫在眉睫的则是有两位皇子在背后博弈,非论胜负商家已然是岌岌可危。
尚玉秀心中波澜起伏,原觉得商老爷毒发身亡一事,再不济也只是自家的两位叔叔迷恋手中的权益,才遣人设下了毒计,毒杀了商老爷子。
“如果有需求我刘某知会一声,小兄弟无需客气!”刘三胜故作豪气干云的嘲笑道:“我刘某虽为济州府的班首,但是这文丰城的六房倒是有几分薄面。”
尚玉秀瞧着这相师还是是一幅冷僻寥寂的模样,不动声色的挥手请包文正落座。
“先生,此言当真?”尚玉秀面色略微一羞,随即神情自如的笑语盈盈的说道。
这一身白袍的墨客侧目望着树梢的残月,身形说不出的清冷寥寂。身处喧闹的商府当中,但这骚动诵经声和模糊传来的哭泣之声,与这白袍墨客地点的花圃仿佛是相距甚远。
“商蜜斯风韵出色,恰是大好韶华。”包文正直言说道:“只是包某已有婚约,当不得商蜜斯的看重。”
包文恰好整以暇的将杯中的美酒饮下,又斟满了一杯后凑于鼻间一嗅老芬酒的醇香,这才将酒杯放在了桌案上,长身而立抱拳见礼以后,又再次落座。
“这位小哥莫不是与东庭兄长了解,如此说来与彭某倒可靠近一二。”彭文昌心中起疑,扣问道。
“包相师,彭某谢过了。”彭文昌心念急转之下,起家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双手奉上了桌案后,拱手谢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此番交谊彭某记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