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因而李瘸子便壮着胆量推开了这户人家的大门,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自虚掩的正堂中传来,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便推开了房门,只吓得李瘸子魂飞魄散,双腿一软一屁股便跌坐在了地上。
亥时。
待酒足饭饱之时,刘三胜瞧了瞧桌案上的残羹剩肴,便唤过掌柜来重新添置,部下的众衙役都是结实的儿郎,如果桌案上不残留少半的酒肉,今后难道让人痴笑鄙吝财帛。
包文正含笑说道:“刘班首身负济州府缉案重担,想必是公事缠身,包某闲云野鹤,多等一阵也是无妨。”
刘三胜心知知府大人现在肝火极盛,如果冒然辩白只会火上浇油,因而低头沉默不语。
“好!济州府由诸位兄弟和刘某在,岂容贼人作歹!”刘三胜拍案而起,击节赞道。
刘三胜闻言心中大感不妙,这旬月来在缧绁大刑之下已然出了性命,现在如果和前几起命案普通无二,证明凶手另有其人,岂不是坐实了济州府草菅性命,鼓吹出去自是大大的不当。
在暗淡的油灯下,空中上几具尸身倒在了血泊中,那狰狞的面庞和尸身上惨白的骸骨让人胆战心惊,床前的麻绳上挂着一件宽松的罗裙,罗裙下摆的肝脏碎肉在血液的粘合下聚成了一团。
平常庄户人家,那里见过这等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各自噤若寒蝉的惊骇不已,虽是天气闷热,仍不由得颤抖不已。
“刘某虽与相师只是一面之缘,但承蒙相师提示,才未曾涉足于商家之事,此番交谊刘某铭记于心。此番前来济州府,一应破钞皆有刘某承担,如有琐事也可交由刘某代为摒挡!”刘三胜豪气干云,拍着胸膛热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