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视若无睹的扛着斧头走了上前,这才将斧柄支在空中之上,“咚”的一声闷响,那斧柄将空中砸出了一个深坑,桌案上本是随便堆放的铜钱随即陷落,几枚铜钱滚落在空中之上,竟是无人敢上前弯身捡起。
“若不是我将你从荒山野岭中抱来,你早成野狗撒下的一泡尿了!”
寻了些野菜和仅存的糙米煮熟以后,服侍姨娘充饥以后,夏侯城将巨斧抗在肩头,朝村外的山林中走去。
“诺......手?”身穿甲胄的壮汉错愕的问道。
这处洞窟本是棕熊的地点,血液又被巨斧接收,门口另有火堆扑灭,是以倒也无其他野兽前来,夏侯城便靠这墙壁之上闭目养神,山林中的弟子向来不得温饱,如果无事便少有走动,也让腹内的食品多保存半晌,固然时至本日夏侯城扑杀野兽如探囊取物,但是这昔年养成的风俗,却不是那么轻易窜改的。
夜晚中的百莽山群狼嘶吼声此起彼伏模糊传来,偶尔也有几声虎啸声震四野,夏侯城望了望残月的方位,起家朝洞外的一处湖泊走去,百莽山的野兽昼伏夜出,作为百兽之王的老虎,扑杀充饥以后也需饮水,只需在湖泊旁耐烦等待便是。(未完待续。)
夏侯城双眸泛出暗淡的光芒,将肩头的巨斧随即靠在了柴堆之上,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将怀中的铜钱奉了上去,开口说道:“姨娘,这钱你用来治病。”
斧头抗在一个身形略显肥胖的少年肩头,这少年身躯挺直如松,惨白的脸颊几无一点赤色,唯有一双眼睛披发着冷冷的寒意,细看之下此中包含着血腥杀伐之气,好像在疆场上多年厮杀的悍卒普通,与肩头上的巨斧更如蜉蝣撼大树普通,落差极其较着。
“大杀四方!”夏侯城单手挥动巨斧,收回沉闷的气流声,锋利的气流将这斑纹长蛇分红了数段,而后巨斧迎头劈落在青狼的头颅上,将其斩成两片。
沿路又斩杀了几头野兽,见夜色已深,便寻了一处棕熊的洞窟,手持巨斧将棕熊斩杀以后,割下了熊掌放在火堆之上熏烤,目睹油脂自熊掌上滴滴落下,收回“呲呲”的声响,夏侯城这才削下一块放在口中撕咬。
夏侯城迈步持续朝百莽山深处走去,平常的青狼不堪大用,狼皮也换不来几个铜钱,此行便是欲扑杀斑斓大虎,那皋比传闻是商贾爱好之物,如果皋比未曾破坏,更是代价百两纹银,若能有百两纹银参军也能放下心了。
夏侯城望着这敌将血肉横飞的惨状,心中更显寥寂,虽道是“百战不免阵上亡”,但如此刁悍的敌手,又怎忍他尸身被野兽充饥,因而推开士卒,亲手砍下树木燃烧了敌将的身躯,扼腕长叹不已。
夏侯城脚步停下的同时,青狼悄无声气的已然来到了身后,作势欲扑,树枝上的斑纹长蛇也是弓起了身躯,如同离弦之箭穿过树叶激射过来。
“是!”少年神采稳定,低声回道。
敌将身上的气流盾牌更是清楚几分,其势如流星便高举手中的巨剑与夏侯城针锋相对,轰鸣的巨响传来,二人皆是后退数步才站稳了身形。
“夏侯二爷,他就是夏侯二爷?”
远处传来沉闷的声响,如同巨锤轰击空中,桌案上粗碗中的浊酒也是出现波纹,如同谷堆铜钱略有松垮随即轻鸣不已,世人皆是猜疑不已的让开了门路,朝那声响传来的方向望去。
那柄满盈着阴冷寒意的巨斧便孤零零的被抛弃在洞窟以内,夏侯城目睹这巨斧看似沉重,便欲将其拖回家中换些银钱,谁料这一握上了巨斧的手柄,便是头疼欲裂,随即神智开端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