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在男人耳边轻笑道:“哥哥,你昂首瞧瞧,这画面多么香艳啊!我们拍几张照片留个记念好不好?”
男人何曾经历过这类别样的挑逗,只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浑身血液刹时直冲头顶,身材的某个部位不成按捺地缓慢收缩起来。
氛围中满盈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暗香,沁民气脾,令人无端地就有些骨软筋酥。
我不依不饶地撒娇:“不嘛,人家偏要拍照嘛!我现在就要拍喽?我已经拍了哦……”
“做事时还照镜子?你这小骚货还真会玩儿……”男人色眯眯地低头含住我的嫣红,持续用身上的硬物摩擦我的两腿之间,一边急不成耐地粗声喘气:“快……劈开腿啊,快让我好好弄弄……受不了了……”
“咦?先生不是说向来不叫鸡的吗?现在是如何了?”我咯咯笑着,工致地一闪身,渐渐退到了沙发那边,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支棕玄色的按/摩/棒,放在唇边渐渐轻舔着,同时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
“我有事前走了。”他的脸部线条已经变得非常生硬,乃至有几分狰狞起来,敏捷抓起地上的内裤,就要从我身上坐起来。
面对我的魅惑,男人已是心智俱乱,先前的矜持早丢到爪洼国去了。此时,他的脸上泛出一种极不普通的红潮,两眼充血,呼吸粗重,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猛地将我赛过在沙发上。
他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抬开端来死死盯着着近在天涯的我。
我赏识着镜中鲜艳的本身,媚眼如丝地吃吃笑着,但目光已垂垂冰冷如刀。
“很香吧?”我斜睇着西装男人,似笑非笑地梦话着:“我的香薰灯里点的是保利亚玫瑰精油……催情的结果很好的。”
“这就忍不住了?”我咯咯娇笑,将艳若花瓣的嘴唇向茶几上努了努,“那盒子里不就是?你本身看嘛。”
我拢了拢湿漉漉的长发,娇嗔地横了男人一眼,道:”看您是个气度人,难不成连SM都没传闻过?”
西装男人的脸已经涨成了酱红色,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粗声道:“你要卖给我的那些东西呢?快点拿出来,我时候未几!”
男人的手直接抓起一条皮鞭,直问到我脸上去:“这是……?”
天花板上镶嵌着一整面镜子,我仰躺在沙发上,从男人的肩膀上望畴昔,清楚地看到我们俩胶葛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子。我如瀑的黑发如海藻般散开着,烘托着我细白瓷般苗条健壮的双腿,极致妖艳。
他严峻地打量了一下这座陌生的屋子。淡粉的墙纸,水红的窗帘,烟粉印花的广大布艺沙发,鲜艳的色彩无处不在,俗媚得让民气里发痒。
我,嫩脸桃腮,粉面含春,曲线小巧,含娇带媚,美艳不成方物。
浴室门无声地翻开了,我身上裹着一条纯白的浴巾,将手撑在门框上,懒洋洋地向西装男人望着,勾唇一笑。
男人愣了一下,行动有半晌的停滞。他下认识地昂首,这才发明了天花板上的旖旎。
男人苍痴人肥的身材沉重地压在我身上,他气喘吁吁地喷着粗气,握着本身的那东西就想往里插,嘴里胡乱地叫着:“小浪货,你如何这么骚!我明天非弄死你不成!”
边说,边将一条白嫩的胳膊软软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细语道:“你能够剥光我,用绳索捆住我,用这鞭子抽打我,人家会哭哦,会叫哦,会告饶哦……”
软糯的声音到前面已是细不成闻。
西装男人强作平静地低头翻开了盒子,琳琅满目标各式别致玩意儿蓦地跳入视线,长的,短的,圆的,尖的……
男人俄然就绷不住了,嘴里含糊骂了声“小骚狐狸精”,三两下就脱掉了本身的裤子,继而急不成耐地就要伸手剥我裹在身上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