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将一条白嫩的胳膊软软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细语道:“你能够剥光我,用绳索捆住我,用这鞭子抽打我,人家会哭哦,会叫哦,会告饶哦……”
“这就忍不住了?”我咯咯娇笑,将艳若花瓣的嘴唇向茶几上努了努,“那盒子里不就是?你本身看嘛。”
“小妖精,小骚货!看我如何干死你……”他语无伦次地低吼着,一把将我身上的浴巾扒开,手便按在我丰盈的胸上。
西装男人强作平静地低头翻开了盒子,琳琅满目标各式别致玩意儿蓦地跳入视线,长的,短的,圆的,尖的……
男人的手直接抓起一条皮鞭,直问到我脸上去:“这是……?”
他身上那物已经坚固如铁,在我两腿之间胡戳乱捣着,迫不及待地要钻出来。
然罢了经来不及了。
氛围中满盈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暗香,沁民气脾,令人无端地就有些骨软筋酥。
西装男人脚上那双锃亮的黑皮鞋踩在客堂米红色的地毯上,悄悄无声。
我拢了拢湿漉漉的长发,娇嗔地横了男人一眼,道:”看您是个气度人,难不成连SM都没传闻过?”
“咦?先生不是说向来不叫鸡的吗?现在是如何了?”我咯咯笑着,工致地一闪身,渐渐退到了沙发那边,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支棕玄色的按/摩/棒,放在唇边渐渐轻舔着,同时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
“很香吧?”我斜睇着西装男人,似笑非笑地梦话着:“我的香薰灯里点的是保利亚玫瑰精油……催情的结果很好的。”
我不依不饶地撒娇:“不嘛,人家偏要拍照嘛!我现在就要拍喽?我已经拍了哦……”
“做事时还照镜子?你这小骚货还真会玩儿……”男人色眯眯地低头含住我的嫣红,持续用身上的硬物摩擦我的两腿之间,一边急不成耐地粗声喘气:“快……劈开腿啊,快让我好好弄弄……受不了了……”
男人愣了一下,行动有半晌的停滞。他下认识地昂首,这才发明了天花板上的旖旎。
男人俄然就绷不住了,嘴里含糊骂了声“小骚狐狸精”,三两下就脱掉了本身的裤子,继而急不成耐地就要伸手剥我裹在身上的浴巾。
面对我的魅惑,男人已是心智俱乱,先前的矜持早丢到爪洼国去了。此时,他的脸上泛出一种极不普通的红潮,两眼充血,呼吸粗重,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猛地将我赛过在沙发上。
男人何曾经历过这类别样的挑逗,只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浑身血液刹时直冲头顶,身材的某个部位不成按捺地缓慢收缩起来。
天花板上镶嵌着一整面镜子,我仰躺在沙发上,从男人的肩膀上望畴昔,清楚地看到我们俩胶葛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子。我如瀑的黑发如海藻般散开着,烘托着我细白瓷般苗条健壮的双腿,极致妖艳。
虚掩的浴室门里开端传出一阵哗哗的水声,西装男人的喉结不成抵抗地高低滑动了一下,只感觉一股隐蔽的热气由丹田直升起来,四肢百骸顿时炎热不堪。他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用力将领口扯了一扯。
我俄然在男人耳边轻笑道:“哥哥,你昂首瞧瞧,这画面多么香艳啊!我们拍几张照片留个记念好不好?”
软糯的声音到前面已是细不成闻。
我的家位于新城区一座白领单身公寓内。固然只要四十几平,倒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他严峻地打量了一下这座陌生的屋子。淡粉的墙纸,水红的窗帘,烟粉印花的广大布艺沙发,鲜艳的色彩无处不在,俗媚得让民气里发痒。
我,嫩脸桃腮,粉面含春,曲线小巧,含娇带媚,美艳不成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