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忍不住了?”我咯咯娇笑,将艳若花瓣的嘴唇向茶几上努了努,“那盒子里不就是?你本身看嘛。”
面对我的魅惑,男人已是心智俱乱,先前的矜持早丢到爪洼国去了。此时,他的脸上泛出一种极不普通的红潮,两眼充血,呼吸粗重,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猛地将我赛过在沙发上。
“我有事前走了。”他的脸部线条已经变得非常生硬,乃至有几分狰狞起来,敏捷抓起地上的内裤,就要从我身上坐起来。
男人愣了一下,行动有半晌的停滞。他下认识地昂首,这才发明了天花板上的旖旎。
我的家位于新城区一座白领单身公寓内。固然只要四十几平,倒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俄然在男人耳边轻笑道:“哥哥,你昂首瞧瞧,这画面多么香艳啊!我们拍几张照片留个记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