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大人,胡人固然刁悍,但我大晋将士也不是纸糊的,只要抓住战机挥师北伐,必能一战而光复中原。”
王导捋了捋胡子,感慨道:“胡乱中原的确是我大晋之耻,但胡人刁悍不好对于啊!光复中原也不是将军一小我就能办到的,将军不必过分自责。”
“呦,你这小鬼人还没有衣服长,能劈动柴火吗?”李尚将劈好的柴火摞在一起,看着华安非常猎奇。
韩潜有些不知所措,忙客气道:“司徒乃朝廷大臣,韩潜乃边军一将,礼数岂敢僭越。”
韩潜悄悄的看了半天,眼神中流暴露高兴,悠悠说道:“司徒大人,公子技艺实在不错,非论力道还是技能都是一流的,末将真没想到大人府上竟然有尚武之风。”
“哈哈,韩将军太客气了,老夫留将军在府中实在也是有私心的。”王导笑着说道:“犬子王恬生xing恶劣,现在虚岁十六却仍不好好读书,整天舞枪弄棒还纸上谈兵,自发得有大将之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夫想让犬子见地一下甚么才是真正的将军,也好让他晓得甚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司徒府正门外,平北将军韩潜急仓促的胯下战马对着门口的几个下人说道:“本将有急事求见司徒大人,还请几位速速通报。”
但六年畴昔了,却没有一点停顿,眼下中原有变,北伐良机再次到来,只是担忧朝廷不能抓住,这也是韩潜拜访王导的启事。
“有劳了”韩潜客气了一句跟在前面来到了正堂。
自从接管祖狄的临终遗言,韩潜无时无刻不忘北伐,ri夜练习兵士、研读兵法,只但愿能早ri光复中原。
李尚天然也很喜好无能的人,特别是华安还这么小却像成年人一样没有一点奶气,更让李尚感觉难能宝贵。
韩潜走进正堂大门,双手抱拳深深一揖,朗声道:“末将平北将军韩潜拜见司徒大人,”
韩潜将战马交给随行的亲兵,信步走进司徒府的大门。司徒府的前院用院墙分红了错综庞大的很多块,通向正堂的路也不止一条。
此时的天子是晋成帝司马衍,年纪只要六岁,朝中大权首要把握在国舅中书令庾亮的手中,庾亮才是朝中把握实权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