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关窗?”她又问了一遍,语气中藏着一抹不易发觉的不悦。
叩了数下以后又等了半晌,却迟迟未有听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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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茶水划过干涩的喉咙,四肢百骸都是说不出的熨帖。
她干脆抬手将门推开了来。
“有何急事?”冯霁雯问道。
“……那明显是我方才关上的。”冯霁雯的神采看起来像是在教诲一个扯谎的孩子。
“有劳夫报酬我操心了。”
却听得刘全迷惑地“欸——”了一声,继而忙道:“太太……大爷他今个儿没去刑部啊!”
冯霁雯快步行了出去,忙地将几扇窗一一合上。
“回太太,大爷昨早晨一夜没睡不说,至今更是滴米未进,滴水不沾,早餐主子让人送畴昔大爷没用,方才去瞧了瞧,午餐竟也是一筷子没动过……主子劝也劝不了,大爷就跟听不着主子说话似得!主子这也是没了体例,才过来找太太您去瞧瞧——”
虽是打着伞,却抵不过风大雨斜,待主仆几人来至前院外书房之时,衣鞋皆被雨水沾湿了大半。
“听刘全儿说,爷本日一口饭都没吃?”
却不料和珅竟是没出门儿,一向就呆在家中。
冯霁雯听得不由蹙眉。
不觉间微微放大的幽黑瞳孔中,鲜明写着四个大字——受,宠,若,惊。
现在还远远不到要烧火盆取暖的时候,可这书房里实在太冷太潮。
“申时中。”
和珅就坐在临窗的书桌后,身上穿得还是昨日回家以后便一向将来得及换下的官服,官帽端端方正地压在左手边一沓宣纸之上,一侧笔架上悬着的几支羊毫都在随风闲逛着。
刘全脸上夹带着浓浓苦色。
“爷坐得太久了,只怕身子都僵了,得先起来活动活动才行。”冯霁雯微拢着眉心说道。
“喝口热茶吧。”
劈面而来的倒是一阵冷风——书房里的几扇窗竟都是大开着的,湿湿的冷风灌了一屋子,墙上挂着的几幅画都被吹得摆晃不断。
“现下甚么时候了?”和珅显得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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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在门外廊下拂去衣上雨水之气,方才躬身仓促行入正堂,与端坐在堂中的冯霁雯施礼。
可眼下看来,竟然是在发楞。
冯霁雯又将茶盏往他面前递近了一些。
入目是一张温馨的脸庞,那双似会说话普通的黑眸正谛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