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意义是以国体为大,决不成失了大清颜面。”和珅讲道。
“如此担搁下去不是体例。”和珅的目光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营帐外,并没有决计抬高声音的意义:“为今之计,若想废除这窘境,唯有硬拼了。”
“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和珅的语气是少见的倔强:“从云南到缅甸,水陆军折损已近四成之多,而阵亡的却在少数,多数皆是因水土不平瘴疫毒蛎而死,再这么担搁下去,药品难以供应,还不知会有多少偶然义的伤亡——如此浪费,划一自断手足,倒不如趁着兵力另有着变更的余地,尽早攻陷缅甸,以解圣上之忧。”
“六爷的病,可好些了?”程渊坐在原处看着阿桂问道。
“还是那副老模样。”阿桂忍住了没感喟,可脸上的神采却始终是紧紧绷着的,“再这么熬下去,迟早是要熬坏的。”
“儿子想娶金家二蜜斯金溶月为妻!”
“娶金家二蜜斯?”她的神采仿佛听到了非常荒诞之言。
母子二人来至了摆放着香烛等物的里堂当中,傅恒夫人在椅上落座下来,才又问道:“吞吞吐吐,莫不是又肇事了?”
“硬拼?”阿桂皱眉道:“且不说现在胜算多少,单说八阿哥还在他们手中,又要如何硬拼?!”
“将军。”
现在这类窘境,皇上不肯松口,那底子是无人可解啊。
“傅恒大人如何了?”
福灵安闻言眼神一黯,攥紧了双拳。
福康安不敢瞒她,遂将前后颠末一一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