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执——”
而她倒是先皇嫔妃。
这一点她确切是比不了的。
“父执请留步。”冯霁雯劝道:“我知父执许是有话要问,但太妃若偶然与您相谈,您即便是追了上去又能如何?本日时候已晚,静云庵亦不比别处,您若不想是以事而给太妃与您招来祸事的话,还请留步吧。”
冯霁雯踌躇了半晌以后,俄然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况太妃开初自是各式嫌弃,不肯承诺,可也耐不过洗漱洁净的冯霁雯执意要往被窝里钻的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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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霁雯听罢不由沉默。
……
这一夜,冯霁雯同况太妃睡在了一处。
虽是黯然,却满含不肯让步的决计。
待将发髻挽好,要去佛堂寻况太妃之时,却见她返来了。
昔日即便是借宿,她也是歇在后院伶仃留给她的禅房里。
倒是交代给了冯霁雯一件差事。
况太妃闻言却微微展开了眼睛。
“那您进宫之前……家中也管得如许严吗?”冯霁雯轻声问道。
……
却听孙女道:“我日前曾去拜访过程父执,想来大爷在云南,没少得他的照顾,两家又是世交,此番他回京,我成心伸谢,却碍于身份有些不便,不知可否借祖父之面,设席请他过府?”
可即便如此,他在听到冯霁雯所言以后,所思及的却尽数皆是她的安危。
次日早,冯霁雯醒来以后,身侧已不见了况太妃,再去看窗外,才刚是天气青灰相接的时候,尚且未完整放亮。
设法落定以后,冯英廉便亲身写了请柬,命下人送去了。
和珅在云南的环境,她已听冯霁雯说罢了,程渊对和珅的顾问,这亦是不必说的。而既然孙女开了口,于情于理,他这做岳父的也该表一表谢意才是。
他知她做事向来刺耳进别人的定见,又非拖泥带水之人,乃至判定的不似女子,可他却未想过,她竟能待他如此狠绝。
“您就连睡着的时候都这么端庄啊。”
“又去抄经了?”冯霁雯边松了口气,边坐起了身来。
这三十多年来,莫非她就未曾想过他日日都在接受着如何的煎熬吗?
此时现在,本相鲜明摆在他面前,三十多年来的煎熬,由不得他不去怨她恨她。
小仙服侍了她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