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侯的话又扔过来,“你这做主母的,本身爷们的事都不晓得。”
骆老夫人跟着远行的马车走远了,却留了一层暗影蒙在文江侯府,江意澜猜不出此中启事,亦寻不出蹊跷之处,既然想不通便不去想了,乖乖的呆在院子里等着腊八这一日的到来。
太夫人不说话,江意画便倾了倾身子,“请祖母做主。”她跪的是祖母,请祖母做主,而不是请祖父。
樊氏紧咬嘴唇,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而杨氏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含着嘲弄,只在看向江微波的时候,眉眼才尽是掩不住的忧色
“画儿。”樊氏拉了拉江意画的袖子,目里暴露哀告之色。
江意澜不由很多看江意画一眼,确切是个刚烈的性子,竟敢当着长辈的面诘责文江侯,除了胆量更多的怕是藏在内心的那份心计,选在这个时候,那万姨娘竟是在毫不知情的环境下便被判了刑。
文江侯怔了怔,目里锐光一闪,投向江意画,也一字一句的道,“若犯的错该撵,自当赶出府去。”
太夫人昂首望向文江侯,文江侯脸上神情变幻不定,青一阵白一阵,气的牙齿颤抖,压根儿没想到江意画会在这个时候提这些事,可这事儿恰好是他的错,他甩了甩袖子,冷冷的道,“既是如此,你就看着办吧。”话是对着太夫人说的。
文江侯面色不悦,盯着江意画,“这些事还是交给你母亲,你还是多学学端方吧。”言下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此话当属不懂端方。
太夫人眉角微挑,蹙下眉,她没想到江意画会在这个时候抓住这个题目不依不饶,可她说的倒是究竟,万姨娘生了四爷江意韧后,一向将他养在本身身边,只差叫她一声娘了。
但江意画却毫不撤退,“祖父,她在我跟前还要叫我一声主子,她做错了事莫非我不能说一句么?”
江意画却甩开了她的手,转头看向太夫人,朝后退了退身子,跪下去,“祖母,祖父方才说该罚的罚该撵的就要撵出去,孙女儿不懂端方,想问问您,姨娘生的儿子是不是应当记在主母名下,是不是应当由主母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