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澜心下愤怒,却又不敢用力,唯恐牵动了他身上的伤,只好乖乖的躺在他怀里。
江意澜却很对峙,“这个时候能过来的只要郡主,若我来不及出去,她反而出去了如何办?爷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养足了精力再说。”
江意澜眉角微蹙,终未再说别的,顿了顿将心中所想尽数道出。
她怔了怔,蓦地睁大眼瞪视着骆玉湛,“二爷已经醒了?”
她望着他,望进他深不见底的双眸里。满满的满是柔情,她的心垂垂熔化,一点一滴在心头伸展开来,流遍了满身。
江意澜抿了抿嘴,略一深思,才下定决计的道,“我要与你假装和离。”
江意澜面色黯了黯,回身下床,“那就等等再说吧。”
这个天下上,有太多的来不及都是在来不及以后才想到悔怨,可已经来不及了。
骆玉湛却定定的看着她道,“没见到你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即便死也要死在你跟前。”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阵呼吸均匀的鼾声,她内心顿觉安宁下来,仿佛她依托的是一座足以庇护她度过风雨的大山。
她吓了一跳,仓猝返返来,弯下腰趴在床上,“如何了?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江意澜点点头,“谁也出不去,谁也进不来。二爷进了这院子,就相称于进了死胡同了,您要再想出去。怕是只能再爬一回狗洞了。您现在连用饭的力量都没了,怕是翻不过院墙去了吧?”
正说着,月笼的脚步声自门别传来。
她皱了皱眉,“幸亏没事,万一你在路上晕倒了,被那些官兵抓住。结果不堪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