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跨过门槛,迎头就撞上一群贼人,身上大包小包的也不知绑了不知多少,一看便是满载而归。
却说那些贼人本来便被大抬杆的能力吓破了胆,此时又见一铁塔般的男人领着如狼似虎的僧兵冲过来,哪还敢与之对抗?
面对这乱刃袭来,二郎倒是怡然不惧,手中钢刀向上一撩,磕开了两柄长枪,紧跟着侧回身形,让开了当头劈下的朴刀,顺势统统,斩下了那朴刀上的半截手掌!
说着,他又顺势把刀往上挪了挪,对准李瓶儿小巧精美的鼻子,喝道:“那男人,你如果真想救本身的姘头,就去把那甚么活佛武大呼来,俺要跟他劈面筹议――省的你们这些人说了不算!”
嗤~
趁此机遇,武松扑向了右边的几名贼人,但见他手中钢刀舞动,挑、削、抹、切、斩一气呵成,眨眼间竟又杀了一人、伤了两个!
“哈哈哈……”
劈面虽见他势如猛虎,却也欺他孤掌难鸣,因而纷繁擎起手中兵刃,齐往武松身上号召。
此时,那黑面匪首却已经从善如流,回身将钢刀架在了李瓶儿脖子上,嘿嘿笑道:“小娘子倒是有些目光,不说别的,敢带着十几小我冲出去救你,单这份胆量,就比你这窝囊废相公要强上百倍!”
一旁的李瓶儿固然早有此心,可听他如此绝情,却也忍不住冒死挣扎着,还冲他虚踹了两脚。
武松一边大声叮咛着,一边挺刀杀奔那群贼人。
而武松闪出几步以后,又立即爆喝了一声:“投!”
见武松等人冲进院里,当中一个黑面匪首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那几个贼秃给老子站住!不然我一刀一个,先拿这两人陪葬!”
一旁的李瓶儿看到武松,倒是冲动的挣扎起来,嘴里尖叫道:“你谨慎啊,他们有……呜~呜~!”
那贼人惨叫一声,朴刀立即脱手跌落。
贼人见到武松和僧兵们,也是一愣,那笨些的,还想上前查问是不是自家兄弟;聪明些的,倒是二话不说回身便逃――但是那挂面满身的战利品,此时却成了他们流亡路上最大的停滞。
正烦躁间,俄然听到前面模糊传来了争论声,二郎忙寻声赶了畴昔,绕过一座凉亭,又谨慎翼翼的推开一扇玉轮门,武松一眼便看到台阶之上的几名贼人,以及被他们挟持着的花子虚佳耦!
踌躇了半晌,他决然命令道:“先捡那顺手的兵刃,一人拿一件!待会儿进了花府,都跟在俺身后,千万别走散了!”
这厮为求活命,倒真是甚么都敢说,竟本身给本身编了一顶绿帽子!
“大王~大王!”
之前他们只是在经籍上读到过‘修罗场’三个字,现在倒是见到活生生的例子了!
武松也用脚尖挑起了一柄鬼头刀,顺手在尸身上擦掉上面感染的脑浆,虚劈了一刀,喝道:“走!跟俺冲出来,把那些贼人赶尽扑灭!”
连续几次都是这般成果,武松也不由暗自咂舌,固然他早晓得这雷管能力不俗,却也千万没想到……
“都头!”
这话一出,众僧兵也只能忍着恶心和不忍,从血泊中捡起了各式的兵刃。
断手断脚的、肠穿肚烂的、身首分离的……非命当场倒还好些,那些正在病笃挣扎的贼人,看上去的确有些骇人听闻!
这一起之上,又顺手杀了几个落单的贼人,己方却连个受伤都没有,直到突入第三进院子,才算是碰到了像样的抵当。
“哈哈哈……”
只是这挣扎中,两条白玉柱普通的粉腿,倒是不带涓滴讳饰的透露在氛围当中,让武松看的心中一跳,暗想本身莫非已经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