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不是本地的官儿,只是个远赴云南的县令。
齐谨之留给顾伽罗二十来个保护,别的的全都带了出去。
齐谨之又有些不忍心,县城那么多人受灾,担搁一日,便不知有多少人丧生。
“雷捕头,你这是做甚么?快点儿起来。”
齐谨之一行人缓缓从另一侧走来,恰好与那十几人擦身而过。
太好了,县城的百姓有救了!
正巧这时驿站的驿丞跑来密查动静,还说驿站里住着个去乌撒做知县的齐大人。
雷捕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好几个头,额上很快便流出了鲜血。
齐令先曾经的爵位是黔国公,因荡平黔地流寇而得封。
“齐大人,这事确切有些难堪,但还请您看在数万无辜百姓的面子上,帮一帮我们吧。”
主事用袖子擦去泪水,哽咽着说:“小的正要提及这事。县衙被震塌了一半,万幸的是,县尊和县衙的几位大人都还好。对了,县衙的捕头也来了。”
可对于齐谨之而言,不过是一张便条的事儿。
“……”齐谨之听了雷捕头的话,沉吟不语。
但齐谨之分歧,齐家是西南的土天子,在蜀、滇、黔三地很有盛名。
县城那边,唐知县收到雷捕头送返来的口信儿,欣喜不已,干劲实足的投入到抢救伤员、施助百姓的事情中。
顾伽罗忙体贴的问道:“如何样?探听到甚么动静了吗?”
右手成拳用力砸在左手掌心,齐谨之一扫方才的颓废,精力抖擞的出了小院。
这项工程太艰巨了,起码单靠县衙二三十个差役是远远不敷的。
官道的一端,十几个身着外族服饰的男女骑马而来。
“此次鄙县骤逢大难,多亏齐大人贤伉俪仗义互助,某不堪感激,”
幸而大雨下了两天便停歇了。
齐谨之一惊,赶快伸谢。
齐谨之沉默,庞大的天灾面前,人是那么的纤细,生命又是那么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