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马家乃至都不能承认那人是马二叔!
齐谨之说完这些,又和缓了神采,和蔼的说道:“天气不早了,诸位乡邻想要告状的话,明早再来。只要你们有委曲,本县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固然齐谨之长得白净,仿佛那些酸文假醋的读书人,骨子里倒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啊。
有第一个开溜的,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卧槽,齐谨之,你另有完没完了?
“啊哟,谁踩到我的脚啦!”
“草、草民辞职!”
啥?
想想也是,浅显读书人出身的县令,也不会这般暴力、血腥,把人砍死也就罢了,竟然还摆‘京观’。
马寨主一惊,他到底是一寨之主,见地远比平常山民强很多。
马仲泰思疑,齐谨之内心很清楚那些所谓的‘山匪’是甚么人,乃至连马二叔的身份,齐谨之也心知肚明,可他还是把人都给杀了。
马仲泰还没有走近议事的大堂,便听到了堂弟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我、我定要杀了齐谨之这个混蛋,拿他的人头祭奠我阿爹!”
马仲泰想到的,马寨主也想到了。
百余人顿时成了没头的苍蝇,四周乱闯,一时候,叫唤声、骂娘声、哭喊声响做一片。
方才堂弟就红着眼睛、拔刀要去跟齐谨之冒死,马仲泰好轻易压服了阿爹,由阿爹压着堂弟,这才没有闹出门去。
这但是人头啊,不是明白菜,饶是他们这些山民彪悍,也受不了这类刺激啊!
齐谨之无能掉马二叔等二百余人,定是筹办了救兵。
“鞋、鞋,我的鞋!”
思忖很久,他才悠悠的叹了口气,“罢了,此次的事到底是我们行事不周,让齐谨之抓住了把柄。”
再说,他们也不能给自家仆人肇事啊。
这是如何了?乌撒要变天了吗?
“别他娘的废话了,从速跑啊!”
‘百姓们’内心发慌,担忧刘虎也是个二货,会当场指人,有几个胆量小、心机却矫捷的人,开端偷偷往外溜。
马堂弟双目赤红,吐沫星子喷了马仲泰一脸。
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如同一个信号,世人听了这话,个个撒开脚丫子,没命的四周跑去。
掐了把掌心,马仲泰咬牙走入人群中。
火线,齐谨之一挥手,非常慎重的说道:“自本日起,本县定会尽力剿匪,荡平乌撒境内统统的山贼、流寇,还百姓们一个安宁、承平的故里。”
他们可不是马家的仆从,而是自家家主‘借给’马家造势的帮手,没事理为马家丧命。
幸亏堆积的人不算太多,县衙门前的街道也是全部县城最宽广的,乱了一刻钟后,百余人便消逝在了齐谨之的视野中,留下了一地的草鞋、帽子。
唰~
直到现在,才有人想起这位新知县的身份,水西大营前少将军,在西南练兵六七年,不知剿除了多少跟朝廷作对的寨子咧。
“……本县路子乌峰山的时候,突遭劫匪攻击,”
“除了您,没人出门。”小厮谨慎翼翼的回道。
有水西大营的将士做证人,马二叔他们‘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走近县衙门口,恰好听到了那句‘意欲谋反’,马仲泰不由脚下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
世民气慌意乱,双脚忍不住的颤栗。
“好啊,你今个儿杀了齐谨之,明儿我们全部马家寨就成了背叛朝廷的逆贼,水西大营的马将军都不消上报都城,就会直接出动,完整荡平我们的盗窟!”
你说这是震慑呢还是震慑呢还是震慑呢!
“没有吗?可瞧你们方才的架式,仿佛本日本县不开堂审案,你们就活不下去呢,这会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