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平常的新妇,还不定如何难堪、如何无地自容呢。
冯妈妈一怔,抬眼对上顾伽罗当真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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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急行,顾伽罗走到春晖堂的院外,便听到了一阵阵的谈笑声。
正房中间的罗汉床上,端坐着一个满头银发、满面红光的老夫人,她穿戴殷红色仙鹤瑞草五蝠捧云的褙子,一头银发梳了个非常正式的发髻,勒着一条石青色镶红玛瑙的抹额,赤金簪戴了两三只,厚厚的耳垂上挂着个珊瑚珠做成的坠子,端得是繁华、气度已极。
微微一点头,顾伽罗表示本身晓得了,然后跟着鹦鹉一起朝正房走去。
很不幸,顾伽罗便是长得好、出身好又嫁得好的王谢淑媛。
见冯妈妈慎重的模样,顾伽罗晓得这件事算是说定了,她又想起方才的话题,问道:“噫,方才说到那里了?”
话说,她当众点破顾伽罗的‘丑事’,顾伽罗当然尴尬,可身为顾伽罗夫君的齐谨之岂不是更加尴尬?
冯妈妈语气中带着较着的不屑,凉凉的说道:“进京的可不但是她白叟家,还拖家带口的弄来了一大师子咧。”
冯妈妈听了顾伽罗的话,惭愧地低下头,“都是老奴不好,老奴痴长了这么大年龄,竟是连这些事理都没有想到,几乎误了大奶奶。大奶奶,老奴、老奴真是该死。”
不管齐家现在变得如何式微,到底是顾伽罗的夫家,自古讲究的都是‘女子以夫为天’,即便是在贵女彪悍的大齐王朝,也断没有女子逼迫丈夫的事理。
冯妈妈不是笨拙之人,半晌的工夫便明白了顾伽罗的意义。
而这位贾老太君,仿佛是个非常英勇的二货啊,竟是一点儿脸面都不给顾伽罗,如此鄙夷,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贱妇’了。
顾伽罗可不是公主,且另有‘前科’,如果还这么尽情下去,用不了多久,顾伽罗好轻易‘洗白’的名声又将被染上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