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吗?前衙这么‘热烈’,后衙就没甚么动静?”齐谨之的婆娘但是京中贵女,马仲泰就不信,阿谁娇生惯养的女人能受得了这瘠薄的小处所。
衙役想了想,忽的‘哦’了一声,道:“这两今后衙倒是挺忙的,说是那位大奶奶正在清算院子、安设下人和行李。对了,后衙后门那儿,另有几个小厮模样的人进收支出的,此中有一两个竟然还会说我们这儿的土话。”
两人打了个号召,错开身,各自走开。
马仲泰眯了眯眼睛,“不去,阿爹上了年纪,身子不适,已经回盗窟去疗养了。”
按理说,冯妈妈是顾伽罗最信得过的人,但此次来乌撒,路途悠远、乌撒又不太安宁,顾伽罗不忍心乳母大老远的来享福,就留她在京里看家。
“这倒也是,的确不能放纵,”齐谨之眯了眯眼睛,他已经和孟复、周文渊两人筹议过了,筹办后日出发去下头各村镇转转。
“除了这事,另有甚么事吗?”马仲泰放下书,缓缓坐起了身子,沉声问道。
衙役不敢吭声。
……
明天另有一日的时候,倒是能够将某些人请来敲打一二,免得他前脚出了县衙,那些人后脚就想搞小行动。
再加上谢氏商队的活计帮手,齐县令一家很快在后衙安设下来,各项事件也都有序的停止着。
冯妈妈不放心顾伽罗,将儿子媳妇都打发了来。
“甚么?他们给大爷取了外号?”
马仲泰穿戴宽松的道袍,没有系腰带,头发也披垂着,脚上穿戴木屐,很有几分魏晋名流的不羁。
“倒是娶了个好女人,哼,可惜了,”马仲泰哼了一声,“这有甚么,姓孟的虽是个汉人,却从小在云南长大,传闻会好几种土话呢。”
孙大宝家的掌管库房,齐金贵家的盯着厨房。
顾伽罗‘回归’后,冯全就跑前跑后的帮她做事,为人机警、嘴皮子也利索,就是年纪轻,没有太多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