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中午的时候,你想说甚么来着?”顾伽罗喝了几口茶,长长叹了口气,忽的想起了这个话茬儿。
小伉俪筹议了一番,一起用了午餐,各自睡了个午觉,便又分头去忙了。
书房正中空位上站着一人,身上穿戴皂衣,看身份应当是衙役。
“齐京观?不错,听着就透着一股子威武、霸气!”齐谨之满不在乎的说。
“女人,主子来信了!”
马仲泰穿戴宽松的道袍,没有系腰带,头发也披垂着,脚上穿戴木屐,很有几分魏晋名流的不羁。
“另有吗?前衙这么‘热烈’,后衙就没甚么动静?”齐谨之的婆娘但是京中贵女,马仲泰就不信,阿谁娇生惯养的女人能受得了这瘠薄的小处所。
小厮咬了咬牙,颤声道:“来人还说了,县令孺人嫌门口的京官肮脏,想给挪个处所――”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胡说!”顾伽罗还是有些不忿,气咻咻的说道。
紫薇极有眼力见儿的捧上了温茶。
齐谨之晓得顾伽罗在心疼本身,不由得唇角上扬,声音也分外的和顺:“畴昔他们仗动手上有人,肆意妄为,现在我比他们的拳头还要硬,他们拿我没体例,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现在县城里的百姓被几大师族暗中压抑着,个个尽量躲在家里不出门,弄得全部县城都暮气沉沉的。
“……”
齐谨之在书房写了几封信,命人用齐家的公用渠道送了出去,然后又找孟复筹议了些事情,直到天气渐晚才回房。
两口儿和孙大宝佳耦一样,都没有甚么抱怨,领了差事就风风火火的去做了。
……
按理说,冯妈妈是顾伽罗最信得过的人,但此次来乌撒,路途悠远、乌撒又不太安宁,顾伽罗不忍心乳母大老远的来享福,就留她在京里看家。
顾伽罗用力将茶碗放在炕桌上,收回叮的一声脆响,只听她冷冷的说道:“大爷才来了几天?他们就敢背后里嚼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