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并没有打动的直接杀去东府找齐慎之算账。
东府二房固然不受宠,可也不是谁都能插出来的处所。齐令清和齐慎之都不是甚么省油的灯呢。
起码齐谨之没有听风便是雨的质疑她的‘妇德’。
齐谨之的脸由青转黑,一拳砸在炕桌上,震得桌子上的茶盏叮当作响。
相反的,顾伽罗给他的感受,反而像个受过严格教养的世家令媛。
莫非把自家男人锁进屋子里是为了‘自保’?
“好个齐慎之,好个贾姝,这一对黑了心肝的狗男女,竟然把主张打到了本大爷头上,”齐谨之胸中燃起熊熊肝火,恨不得立马杀到齐慎之面前,将他捶个半死。
屋子里只剩下伉俪两人。
“大奶奶公然有手腕,”齐谨之赞了一句,话里带着风俗性的微嘲,“只是不知您这般打算,可否达成了既定的目标?那两个贱人可否获得了应有的惩戒?”
顾伽罗扯了扯嘴角,凉凉的说道:“慎三爷和姝表妹情投意合,固然少不更事的做了点儿错事,但长辈们已经谅解了他们,并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顾伽罗端起姜茶,轻啜两口,遣散了下/身材的寒意,缓缓道:“没错,这事确切是我做的。但我这么做,只是想自保。”
既然瞒不过,干脆把话说开了,归正顾伽罗问心无愧。
脚下顿了顿,顾伽罗还是抬脚绕过齐谨之,丢下一句:“屋里说。”
顾伽罗这才发明,他们两口儿在鸡同鸭讲,说的底子就不是一件事。
“哼!”齐谨之满肚子的火气,这会子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气儿也带着火药味。
顾伽罗很随便的说了句,“莫非大爷忘了,年前母亲给我分拨了差事,命我卖力办理府里高低的祭器和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