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善仁非常愁闷的是,齐谨之在各个方面都能甩他好几条街。
徐家二奶奶、顾家大蜜斯顾琳却摆了摆手,“二爷,且等等。”
她冲着身边的一个小丫环使了个眼色。
“二mm,你、你竟敢逾制?”
面对齐慎之的再三明示表示,顾伽罗却涓滴都没有动心,反而为了消弭隐患,直接出狠手把齐慎之给埋进了坑里,用实际施动表白了本身的决计和态度。
是以,当次日顾伽罗回娘家的时候,县主格外风雅的给亲家筹办了丰富的节礼,还拎着齐谨之的耳朵,再三叮咛让他好生陪老婆回顾家,到了顾家要恭敬等语。
哈哈,一想到趾高气昂的顾伽罗会穿戴一身寒酸的衣裳、坐着粗陋的骡车,委委曲屈的回娘家,顾琳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娱、雀跃。
论……
特别是齐谨之和徐善仁都做了顾家的半子,两人便经常被人拿来比较。
论官职,齐谨之年纪轻简便已经官拜从四品的骑都尉,帮手父亲掌管着西南大营的一半军务。而徐善仁只是个空有虚职的从六品武骑尉。
另有一点,顾氏作为‘布衣’的老婆,不能穿缂丝、泥金等宝贵衣料做的袄裙,不能戴嵌红绿宝石的金饰。
顾琳并没有过分在乎。
顾伽罗从小都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府二蜜斯,嫁了人也是雍容华贵的国公府大奶奶,出门的时候场面极大,衣服金饰更是捡着最好的穿戴。
大年月朔,齐慎之一家就来了个鸡飞狗跳,让本来有些萧索、有些苦楚的齐家多了几分热烈和新鲜。
固然,把欢愉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甚么的有些不刻薄。
很不幸,齐谨之便是绝大多数勋爵后辈恋慕妒忌恨的‘别人家的孩子’。
顾琳内心不忿,直接从车里下来,三两步跑到近前,装着偶遇的模样,似笑非笑的跟顾伽罗打号召:“噫,二mm和妹婿来啦?!”
顾伽罗顿住脚步,转头看向顾琳,“真是好巧,竟在门口碰到了大姐姐和姐夫?”
她的丈夫再不济,那也是堂堂伯府的二爷,领着从六品的勋职,反观顾伽罗的丈夫齐谨之,哈哈,空有一身的本领,却连个最末等的小吏都不是呢。
“好叫二奶奶晓得,二蜜斯和二姑爷还没到呢。”小丫环凑到车窗边,悄声说道。
通过这场闹剧,县主还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顾伽罗是至心想做好‘齐家大奶奶’,并没有(起码临时没有)红杏出墙、另觅良缘的筹算。
论岳父,齐谨之的岳父是赵国公世子。而徐善仁的岳父却只是赵国公府的二爷。
县主看重顾氏,更多的是看重顾氏背后的顾家和冯家,至于顾伽罗的才气和品性,她并不抱多大的希冀。
那丫环麻溜的跳上马车,小跑着来到顾家大门前,跟门房的小厮说了几句话,然后又颠颠的跑了返来。
徐善仁却有些迷惑,低声问道:“二奶奶,你这是――”都是回娘家,何为探听二姨妹佳耦?
能够说,但凡是能拿出来与人比较的,徐善仁就没有博得过齐谨之的。
顾伽罗挑眉,迷惑的说道:“大姐姐这话从何提及?”
过了一刻钟,就在顾琳等得有些不耐烦,无聊的翻开车窗帘子看外头的街景时,从街口驶来一辆八宝缨络华盖双架大马车,头前两匹神骏的骏马马蹄踏踏,单看这气势,就晓得车里坐着的不是平凡人。
顾琳心中的小人早已笑得前仰后合,只等着顾伽罗到来,围观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顾琳用心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虽不是隧道的丹凤眼,一双眼眸却也非常标致。
徐善仁对齐谨之这个连襟的感受很庞大,他们都是勋贵后辈,自幼在一个圈子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