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却分歧,她是嫂子,又是个女人,特别对他们一家有恩,齐令源别说跟她吵架了,就是稍稍暴露不满的情感,都会被人指责。
齐令先不觉得意的站起家,慢悠悠的跟在她的前面。
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沾着眼角,清河做足了模样,委曲的说:“现在您却甚么都不说,直接请来族长要求分宗,伯母,您这么做,让我们佳耦今后如何有颜面在都城安身?他日老去,又如何面对齐家的列祖列宗?”
这下连大长公主都有些坐不住了。
在场坐着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读懂了齐令先的眼神‘控告’。
起码落在旁人眼中。齐令涛这个族长只是在保护家属的敦睦与生长,绝对没有甚么私心。
大长公主捻动念珠的手指顿了下,但很快又规复过来,只是如果察看细心的话,便会发明,她拨念珠的行动比方才快了很多。
大长公主和齐令源还好些,经历得风雨多。早就练成了唾面自干的技术,脸皮的厚度和心机本质不是普通的刁悍。
屋子里一片沉寂。
换做平常,大长公主这么说,齐令先和清河都会赶快站起来,即便不跪下,也会诚惶诚恐的认错。
悄悄咳了一声,齐令涛脑中飞过地契、房契、银票等契纸,调剂了下情感,持续保持脸上的至公忘我。配上他日渐发福的圆脸,倒还真有几分寂静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