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五子和皇六子的眼中纷繁闪过一抹异彩,他们的神采有些讪讪。
他又昂首看向面沉似水的天子,“父皇,有太子和儿臣等兄弟在,断不会让人伤了您白叟家。”
太子却道,“忽都鲁,我让你放下兵器是为你好。你若不信的话,尽管转头看一看!”
太子眼风一扫,便有两个禁卫飞身来到御阶前,拔出腰间大刀,刀刃对准了忽都鲁。
没喊甚么激昂的标语,没有做出夸大的行动,太子仿佛想来跟父亲请教两句,他身子都没有直接面对刺客,而是微微躬身立在了圣驾前。
忽都鲁没听出太子话里的深意,点了下头,“可不是,我们说好的里应外合,事成后平分天下。”
“父皇,谨慎!”
马皇后的长兄、现任承恩伯马翰博也站起来,骂道:“好个用心暴虐的小人,企图谋逆不说,还企图歪曲太子殿下,真真可爱!”
畴昔十几年间,忽都鲁部一向都很循分,大齐这边又风调雨顺的,也就风雅的给了很多援助。
遭到惊吓的朝臣们分神看了一眼,发明挡在贤人跟前的竟是太子。
“……太子殿下?!”
惨叫声、**声此起彼伏,前一刻还喜气洋洋的寿宴,下一刻便成了修罗场。
皇五子和皇六子两人,一个威武聪明,天子爹和太子哥面前也能像平常儿子、弟弟般说话,仿佛一个刺眼的小太阳,走到哪儿都能吸引眼球;
重新抬起脚步,忽都鲁持续朝御座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眯眯的跟天子闲谈,“对了,贺寿要送贺礼的,本汗筹办了一份贺礼,就怕天子你不喜好啊。”
广宁卫的兵也全都是忽都鲁的旧部,他本来就是鞑子的贵族,早些年被世镇辽东的顾家打得落花流水,为了保存气力不得不向朝廷臣服,被朝廷安排在广宁一带游牧。
但是,却有一道身影比他们都要快速,几近是眨眼间便杀到了天子近前。
这一风雅不打紧,竟垂垂养大了忽都鲁的野心――忽都鲁做梦都想沿着先祖的萍踪,再次从草原上杀入中原,成为一代霸主!
太子在前头护着,刚想转头跟父亲说:“父皇,儿臣护着你先――”
大皇子的这声大吼,如同按下了‘PLAY’键,统统人都动了起来。
另一个则病弱浅显,面对帝国两位至尊,竟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缩在角落里只能做个背景板。
另一侧的女宾席也乱成了一团,皇后和太子妃护着太后,谨慎的躲到一旁。诸命妇们或尖叫、或奔逃,全然没了昔日的文雅。
在场的官员和宗室们也都傻眼了,直娘的,皇宫甚么时候变成东西大街了,甚么阿猫阿狗能出去。
前头的殛毙还在持续,忽都鲁目标明白,一把大刀左劈右砍的打扫掉统统停滞,直扑天子而去。
自打忽都鲁一行人呈现后,贤人一向都没作声,这会儿终究开口了:“如果不然,朕就让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尝一尝万箭穿心的滋味儿!”
赵国公顾崇率先发话,他嘲笑两声,“忽都鲁小儿,这类低劣的小计,你也美意义使出来?真当我大齐君臣是傻子不成?”
皇五子和皇六子惊呼一声,恨不得化身一道闪电,飞速的闪到天子的御座前,以肉身来给敬爱的父亲抵挡刺客的暗箭。
“太子说的没错,现在你如果肯放下兵器、迷途知返,朕便会放过你这一遭,”
“大胆忽都鲁,你擅离职守,带兵突入进宫,你、你到底意欲为何?莫非你想要造反?”
围在四周的铁甲禁卫军则挥动着大刀,就近收割着仇敌的性命。
“……大齐天子,本汗来给你贺寿了,你欢迎不欢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