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就令人去叫她过来,你们稍等,陈兄既然来了,无妨在舍间小住几日,我这就令人筹办酒菜,为陈兄拂尘!你们先坐,我去去就来。”柳湘说完,没等陈飞答复,就先出去了。
“柳兄客气了。”陈飞行礼道,“鄙人冒然拜访,打搅柳兄会客,还请柳兄不要见怪。”
“陈道友,过了吧?”云逸一掐法诀,变出个水球来,当头浇在邓天齐的身上。
邓天齐吃痛,不由大呼一声。
“昆仑派首坐大弟子,云逸真人。”陈飞笑了笑,向云逸一拱手,“见过真人。”
“你们找死!”邓天齐恼羞成怒,扬起手来,一巴掌打向韩小沫。
柳湘满脸难堪,一时候竟然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如果在庆安城他住的阿谁院子,邓天齐这等货品,扔就扔了,扔完陈飞还会拿扫帚在街上扫两下,获咎佟老又如何样?陈飞就不信佟老敢动他!但从柳家扔出去的话,佟老动不了陈飞,能够会迁怒柳家,到时候给柳家带来费事就不好了。
“火,火!啊,大师兄,救我,救我!啊!”邓天齐被火一烧,顿时仓促失措,一边大喊,一边在地上乱滚。
话刚一出口,云逸就站起来,咬着牙打断道:“陈道兄言重了,云逸还未曾拜见陈道兄,方才我这师弟少不更事,冲犯了道兄,今云逸一并请罪,还望道兄见!谅!”
“那他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你跟他打号召,他竟然只是嗯一声,仿佛自发得很了不起一样!”李晓曼忿忿的说道,“我就搞不懂了,凌虚真人明显那么驯良可亲的一个老前辈,如何会教出这类门徒来!”
“猖獗!看到我大师兄,还不跪下!”邓天齐不干了,当即冷哼一声,成心给陈飞尴尬,猛地一拍椅子扶手,厉声喝道。
可邓天齐呢?
柳湘在一旁显得有些难堪,他本觉得,陈飞跟昆仑派干系密切,应当和云逸这个昆仑派的首坐大弟子也不错,因而没有躲避云逸,直接就见了陈飞,却没想到事情竟然生长成现在如许,眼看场面有些对峙,柳湘只好站出来要打圆场:“陈兄……”
“阿谁邓天齐也是从俗世来的,燕京一个纨绔后辈,客岁晓曼到燕京筹办公司上市的事情熟谙了他,他冒充帮晓曼把公司上市,事情结束以后想对晓曼不轨,刚好我也去了燕京,碰到这事,把他一顿打,就结了梁子。”陈飞解释道。
陈飞冷哼一声,他刚才不说话,只是懒得跟邓天齐这类跳梁小丑华侈口舌罢了,但邓天齐要打韩小沫,陈飞如何能肯?
邓天齐神采顿时变得乌青,云逸也眉头一皱,神采有点不太都雅,一是邓天齐此举过分莽撞,并且还是把他推出来压陈飞,让贰心中不悦,二是韩小沫把他也一起给骂出来了。
“哦,我刚从凤鸣谷返来,路过这里,晓曼说很长时候没看到技艺了,挺想她的,以是带她来见见技艺。”陈飞照实说道。
毕竟邓天齐再如何说也是佟老的门徒,云逸不能让他被陈飞活活烧死。不过云逸也没按甚么美意,邓天齐正被火烧,当头浇下一泼冷水,冷热瓜代,直接就昏死了畴昔!
凌虚真人贵为昆仑派掌教至尊,金丹中期的大能,当今玄门正道顶尖的人物,尚且还免陈飞之礼,叫陈飞为小友,而他是凌虚真人的弟子,邓天齐竟敢让陈飞向他下跪!陈飞向他请“未曾躲避”如许莫须有的罪,岂不是用心在拿话挤兑他,给他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