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子拍着胸口,一声接一声喘粗气,姜家大爷这不是五通神附体,他就是五通神!
“你们府上,现在到底如何样了?传闻让顾姨娘当家理事呢?”钱婆子嘴巴的工夫还在第二,察颜观色的本领才是第一。
“我还不晓得您病了这事,现在好点没有?”钱婆子从速慰劳。
“唉哟我的心!我这心口!吴姐姐,此人,如何能有这么不满足的?”钱婆子捂着胸口,她真感觉胸口有点痛了,这注大财,发的也太轻易了!
吴嬷嬷一提夫人,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这是实话!别的都不说,咱就说说此民气,你说我从十来岁起,就在夫人身边服侍,跟着夫人嫁进这姜家,一向到现在,你说我对夫人,忠心耿耿这四个字担得起吧?前儿那一场事,我这里,从胳膊伤到腰窝,淤青的没法看,伤的不轻,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伤了胳膊,又受了那场闲气,能有个好?我就病了。”
“唉哟哟!”钱婆子两只手拍的啪啪脆响,“你们这位顾姨娘,这便宜可占大了,抢光了大奶奶的嫁奁,又把大奶奶硬生生挤出了绥宁伯府,这今后,她跟你们大爷就能当正头伉俪过日子了?这事,夫人还能装看不见?一点都不管?”
“夫人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伯爷荒唐成那样,她一个字不都没说过,你跟她说,她就活力,说伯爷如何能错?大爷从两三岁,能把话说齐备起,也就没错过了,大爷如果错了,她就哭命苦,不是大爷有错处,是她命不好,别的还好,就这一条,神仙也劝不下来!”
“这是疯了,如何能如许……”
“唉哟哟,这还得了!”
“啊?这是打着气死大奶奶的主张?这也太暴虐了!”钱婆子已经想到了,但还是满脸惊诧一声尖叫。
“吴姐,咱都不是外人,我说句不入耳的话,畴前在陈家,感觉陈家下人当起来真是没意义,现在姜家,我看哪,还不如陈家呢。”钱婆子开端往把吴嬷嬷往某个方向扯。
“就是这一片,渐渐也能好,不提这个了,你说我经心极力服侍夫人这么些年,我伤了胳膊,病了这事,她不是不晓得,可她一趟也没打发人过来看看我过,这就算了,人家到底是主子,可明天一早,那府里着仓猝慌的打发人硬把我叫出来,她见了我,连一句你如何样了,好了没有都没问!”
钱婆子开端还能恰到好处的赞叹,等听到姜焕璋真给了顾大爷十万银子,就淡定不住了,“怕是你看错了吧?十万银子?十万?真就是……十万?外头都说是假的?”
“这银子拿的太轻易,到第二天,顾家那一帮匪贼,又打到我们府上来了!我跟你说,要说那姓顾的贱人没跟她爹她哥里应外合,我就把这脑袋割给他!”
“就是这个主张,唉,提及来,大奶奶算是个有襟怀能容忍的,可就是如许,也气的病重了不晓得多少,归正走的时候,是横着抬出去的。就如许了,我们那位爷,还说大奶奶装病,你瞧瞧!这是正宗的失心疯吧?也亏的亲家太太判定,当天早晨,就让人把大奶奶接回娘家了。唉,就如许了,亲家太太还给大爷留了几分脸面,说是大奶奶的病得静养,搬到城外,听佛法便利。”
吴嬷嬷用力捶着胸口,的确想嚎啕大哭一场。(未完待续。)
“我亲手拿,亲手点的!如果我看错就好了!”见钱婆子惊诧成如许,吴嬷嬷倒显的淡定了。“我亲眼看着,一张张点出来,极新的银票子,一千一张,统共一百张,不但我,万嬷嬷也在,从大奶奶的清晖院,从背面到前厅,是我跟万嬷嬷一起去拿,在大奶奶那儿点了一遍,到前面又点了一遍,点给顾大爷和顾老爷时,大爷就在中间看着,那么多眼睛看着,能错得了?就是十万两!十万两银票子!一个子儿也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