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长叹一声,一脸的诚心,答道:“关东还是关西,鄙人看来,本皆大汉之臣,董公,李郭,擅行废立,是有不当,可天下,还是大汉的天下,袁本初此举,无异于置天下于分崩离析之边沿,滋长野心者之野心,有此先例,野心者,皆可寻个借口,便可置朝廷于一边,自行其是。”
对吕布这番话,单福是真正的惊呆在那边,而非阿谀造作,足足愣了好半响,单福才喃喃叹道:“本来如此,本来如此,对外,对鲜卑外族,异化奴化杀,对内,对世家大族,一样是拉拢与打压杀,并重用工、农、商、医等,以改世人之念,使君之弘愿,实乃福前所未见,听所未闻。”
五字目标,乃是后代的风行说法,此世倒是初次得闻,故而单福提及来,总感觉有些别扭,而对单福的赞誉,吕布有些哭笑不得,不美意义地嘿嘿直笑,解释道:“这个,单兄过誉了,此五字目标,鄙人只是开了头,真正的定策,乃是鄙人幕僚贾文和之功。”
现在朝令吕布最为头痛的,实在就是人才匮乏,说到这一点,徐庶沉吟很久,也只能无法坦白答道:“主公所忧甚是,吸纳人才之举,当今不宜大张旗鼓,只能缓缓图之,待太后和弘农王重见天曰之时,主公名誉大涨,当时就好办了。”
单福仿如果卸下满腹苦衷,面上显出轻松之态,长叹一声,道:“使君这等瞒天过海之计,果然是非大才大略者,不能为之,怪不得朝中三公,对此等传言,乃及太后和弘农王之死,不闻不问,好笑我等书院学子,义愤填膺之余,还深觉得朝中无人矣,哪知其背后,竟然有这等盘曲。”
吕布大喜,赶紧起家,扶起徐庶,连声道:“有先生帮助,乃布三生有幸,先生无需多礼,来,坐,坐!”
足足耗了半个多时候,吕布才说完,沉默很久,单福这才回过神来,放动手中的瓷盘,长身而起,对着吕布躬身一揖到地,恳声道:“使君高义,不吝自污,以救太后和弘农王,福佩服!”
“异化,奴化,杀!”单福大声赞道,“好,使君不愧是久居边郡,深谙鲜卑外族之姓,有此五,五字,目标,假以时曰,既能兼收并蓄,一改中原之老气沉沉,又能制止外族坐大,为祸狠恶。好,使君果然是大才若拙!”
单福欣然斟满酒碗,邀吕布共饮,道:“使君何必如此过谦,文和兄乃智者也,鄙人自叹弗如,使君能得文和兄帮手,难道正申明使君大才!”
单福倒也非常磊落,点头答道:“当初的确是如此,在太原未见到使君,当时还大感光荣,拟就此回转,与文和兄一席长谈,方才窜改主张,来到雁门关外,才气见地到草原之壮美。”
果然是徐庶!
二人重新坐定,既然已经肯定名分,两人之间说话,也就更加坦白,从对鲜卑的攻略打算,对内的内政扶植,可说是无所不谈,而这些大的战略,已根基定型,所余的,也就是履行过程中的调剂罢了。
吕布点头称是,不待徐庶诘问,解释道:“他当曰率军与曹艹西进,荥阳一战,兵败被俘,我就将他公开里送至太原,有蔡翁在,他也就放心住了下来,当曰听闻洛阳传言,他和蔡翁,但是连续十来天,将我骂了个痛快,直至见到太后和弘农王,这才消停下来。”
“啊?!”
单福惊得跳起家来,惊诧地看着吕布半响,方才觉悟过来,重新坐下,肃容道:“福愿闻其详!”
单福皱眉,不解地问道:“使君的意义是……”
单福面色一变,微微点头,叹道:“唉,福在书院时,常与人高谈阔论,建议天下局势,可走出版院,才觉醒,读万卷书,真的莫如行万里路来得更有所感。当曰与福一起分开书院的,另有广元兄,路遇博陵州平兄,言及天下局势,州平兄提及平原太守刘玄德,仁政爱民,死力邀我等前去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