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柔双眼收缩,寒声道:“好,既然大帅不能束缚,那就庞某来做这个恶人,来人啊,再有鼓噪者,杖五鞭!”
在场诸人,都是马腾帐下的多年部下,闻言个个面色寂然,而在厅堂左边,乃是一群羌胡将领,现在却在那边交头接耳,领头之人身材高大,披头披发,双眼微眯,背上背着一柄大刀,厚背,其上镶着三枚铁环,刀柄高出头顶半尺,显得甚是威猛。
庞德点头答道:“嗯,该当是如此,当时,蜀中尚无人来,想必韩遂此次但是将蜀王刘焉都给算计出来了。”
话刚说完,马腾已是咳嗽不竭,声嘶力竭的模样,听在世人耳中,都似是能感遭到那种撕心扯肺般的疼。
半晌以后,偌大的厅堂内,就只剩下庞柔,庞德,另有马岱,庞德盯着滇吾远去的高大身影,不无担忧地说:“滇吾固然一贯桀骜不驯,但是今曰所为,如何看,都透出一股不平常来。”
欣喜之余,庞德没有重视到,传令兵在禀报时,说话声音也贰大了些,仿佛是恐怕中间的公众听不清楚一样。而在庞德和传令兵各自打马拜别后,街边的公众无不纷繁交头接耳,群情纷繁。
说完,庞柔急仓促地拜别,看得庞德大张着嘴巴,不知该如何说好,伸手挠挠头,只得也出门,点起兵马,持续去城中各处巡查。
庞柔大为皱眉,转向此人,沉声道:“滇吾,还不束缚你的部下?!”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