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避嫌,直接排闼出来,见那两个丫头被他叔叔脱身子赤赤,一个堵了嘴四仰八叉绑炕上,一个跪炕沿边上,他叔叔脱了裤子,暴露那阉割了一半物事来。
玉娘脸一红,倒是没甩开他,略依顺着坐他中间道:“既你要听,便说与你,你交际朋老友,便吃喝玩乐都无妨事,只俗话说,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别人说一个好,你就信了个实,你又没钻到那些民气里瞅去,安知那人按如何心机,使几个钱倒还罢了,就怕有些人拿你当傻子乱来,面上好话儿阿谀着你,脚下使个绊子,便绊你一个跤,你本身需多留个心眼儿,别成日人说甚么就信甚么。”
想这厮惯来吃软不吃硬,便缓着声音道:“外头勾魂来了,我知你内心长了草,恨不得这就出去与那起子人耍乐混闹,我这里倒有一句话,只怕你不大想听。”
秋竹目光闪了闪,倒是笑道:“莫不是你对我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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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悄悄点点头,他这才去了,见他出了院门,玉娘脸上笑也落了下来,倒是真有些累,她惯来不喜答允这些,只现在为了保命没法儿罢了,进了屋便觉身上不大利落,刚被这厮一番揉搓,倒有些汗意,便让婆子购置香汤沐浴不提。
柴世延笑着接过吃了几口,放到炕桌上,秋竹捧了他衣裳帽子来,玉娘亲手与他穿戴安妥,送他到廊下,柴世延长手拉着她手攥了一下,放开道:“累了一早上,吃了晌午餐歇一觉,落晚等爷家来一处吃早晨饭。”
玉娘以往劝他,哪有现在这般苦口婆心,说上两句他不听,便冷下脸不说了,柴世延那里听得出来,现在玉娘这一番话说出,钻进柴世延耳里,倒真入了心,暗想,毕竟是结发伉俪,与旁妇人分歧,那些妇人只当傍着他吃穿淫,乐,虽哄他欢乐,却哪如玉娘普通,实打实对本身好。
周养性趁着酒性,抓起那丫头两条腿儿瞧也未瞧,直入了出来,那丫头一声惨叫昏死畴昔……
再说周养性,昨儿上庙返来与柴世延半截分开,便跟阮小二贾有德去了酒坊吃酒,不想吃醉了酒倒惹出祸事来。
秋竹这会儿却不跟刚才一样了,瞥了他一眼抿抿嘴:“如此就多谢你了,旁还把了,赶明儿你去街上瞅见货郎,给我买几把光鲜绣线返来吧。”
想到此,内心活起来,又不好明着问,前两年年纪小,倒是常打趣,便笑眯眯瞧着她道:“姐姐怎不到屋里服侍,却廊下做甚么,虽是仲春里,晌午头上日头也晒,转头晒黑了脸,可如何好。”
叔侄两个折腾利落了,各去挺尸,老寺人睡前吃了安神药,周养性吃多了酒,两人一觉直睡到半夜方醒,这才想起那俩丫头。
想到以往对她萧瑟,更加惭愧上来,搂着她道:“昔日是爷不是,倒惹你生了很多闲气,从今儿起,爷都听玉娘,我也知那些人信不得,只男人汉街上走动,少不得几个傍依罢了,爷留个防心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