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虽又恨又酸,却也不敢露将出来,抬手整了整发鬓,摇扭捏摆畴昔,福身下去道:“爷万福,现在倒成了稀客,远远奴几乎认不得了。”说着抬开端一双媚眼勾了勾。
柴世延昨儿夜里空了一宿,正有些燥,那里禁得住她勾,低下头去又见她倒利落,外头衫儿裙儿不知甚么时候扯了去,只暴露里头大红肚兜,下头一条翠绿儿薄纱裤儿,肚兜上绣一朵牡丹花,被那鼓囊囊一对乳儿撑起来,更加鲜艳,肚兜有些松垮,她斜靠本身身上,略偏了偏身儿,暴露暖浓浓肚儿,柴世延如何禁得住,淫心上来,哪还想得起旁事来,手探下去扯开她腰上汗巾子,把那薄纱裤儿扯去丢开,见那细白两腿儿间,芳草萋萋一弯细缝,再忍不得,只想按住下死力入捣一番得个利落才好,一翻身把她按身下……
她娘没法儿,便使了几个钱,打通柴府里买菜收支粗婆子,扫听清楚了,返来对她闺女道:“这些日子倒未见去旁处,只那日传闻被贾有德拉去了西街冯家,也不过沾沾脚工夫,就家去了,倒是去了陈府走动勤些。”
越想越疑,便让她娘去扫听,柴世延这两日可去了那里?或是勾上了哪个妇人,或是恋上了甚么粉头,势需求弄个清楚明白。
盘算主张,便道:“这两日上火吃不得酒肉,合该着素净些,多谢您老汲引了,主子这儿听着差事呢,走不得。”
郑桂儿恨得直咬牙,又那里肯放,一把扯住他袖子道:“爷如何这般,勾了奴火来,就要去,这会儿上不得下不去,让奴如何受得?”
郑桂儿听了,恨得脸都青了,咬着牙立门首,骂道:“好你个贾有德,怪不得是个绝户头,干这等牵头龟公腌瓒事儿,有这等牵头工夫不如回家抱着婆娘入捣个出小子来,免得绝了后,倒是干这等缺德事,这会儿瞧不见你便罢,赶明儿与我照了面,瞧姑奶奶一口唾沫啐你脸上,化成钉子,钉你个满脸麻子坑儿。”
秋竹但是娘陪嫁来丫头,早跟他说清楚,这辈子不认甚么亲娘老子,只认娘一个主子,若这会儿让郑桂儿得了手,秋竹不定就恼他了,虽说他也拦不住爷,好歹外头守着,也算了心。
安然暗骂一声,老淫婆子,不知偷了几个男人,才生下这么个浪,荡闺女来,把本身丈夫累坠死了,又来勾旁男人,俗话说好,上梁不正下梁歪,端庄一门淫,妇,这会儿倒来排揎他。
想到此,悄悄松了口气,也不焦急了,只街口那边猫着身子等,待见柴世延马拐个弯,俄然窜出去拦住马头,扯了家来。
那郑桂儿一见柴世延,内心是又恨又酸,恨这厮不念往昔情分儿,怎一走就不转头了,酸是,闻声她娘说刚从冯家吃了酒来,不定与冯娇儿眉来眼,便本日未手,怎不知就定下今后会期。
正要入,忽听窗外安然道:“爷,娘使了琴安来,说二娘那里瞧着更加不好,只怕有个万一,让爷家去呢。”
话说这郑桂儿,何曾想到,哪日放了柴世延去,便成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转头了,家候了一日不见,让她娘去瞧风,虽见了人也未拉来,只推说家中有事,只不来。
安然忽听窗户里头动静不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忙切近些,只听里头小淫,妇浪声道:“爷这几日就不想奴身子?奴可日里夜里都想着爷呢……”说着,郑桂儿已经斜斜依托进柴世延怀里,娇软着身子,媚眼如丝瞄着柴世延,一只翠绿般玉手探将下去握住那里,弄了数下。
刚坐炕上,郑桂儿便跟她娘使了个眼色,她娘会心,忙让灶上整治出几个酒菜儿来摆上,把服侍丫头支了出去,屋里只留下柴世延与她闺女,成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