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养性听了柴世延这几句阿谀话儿,内心头欢乐,虽说本身现在事事不如柴世延,也不过缺没他这份祖上传下产业,没他手里银子多,真论起门路,本身倒也不差,况这厮也是个财黑。
柴世延本想推却,却忽想起昨儿玉娘提及之事,故意去探他一探,便带着安然去了,到了门首上马,打发安然家去,交代过晌午来接。
想到此,不免除瞄柴世延,柴世延见如此,已先信了六七分,暗道,这可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不是玉娘提示本身,还当这厮是个好人,今后需防着他些才是。
待要不信,玉娘性子本身深知,岂是那等胡乱打谎之人,若果然如此,倒是本身瞧差了人,这事却要秘闻探一探才是。
她一提起二姐,又勾起了周养性心机,暗道,怎本身相中女子,都归了柴世延,本身那边不如他来,内心生出此种心机,掉队若逢着机遇,天然要起歹意,此是后话,临时不表……
柴世延愣了愣,忽而笑道:“你成日内宅,不定听了周家叔侄甚么闲话才如此,你不知秘闻,那些事上,他是荒唐些,端庄事倒是个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