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桂儿道:“他本身抓了三个药丸子吃。”她娘抱怨道:“那药岂能如此吃,若真出了性命,如何交代,可不要惹费事上身。”
郑桂儿哪管其他,先时还道高平那物事与柴世延不差甚么,谁知倒是个有前劲没后劲,更加不顶用,与那高平吃了一丸倒见雄风,利落了一遭,至后又不大行,便加了量,把个高平折腾面黄肌瘦,走路都跟打摆子普通,哪另有力量做事。
按说不该从这条街上走,安然却领着马,特地从这里颠末,只因安然扫听出一件事来,这高家孀妇果是个浪没边儿妇人,这才空了几日便又勾了个男人。
安然忙道:“我爷这何用探听,前些日子从甚么孟州来了个男人,说是高老头远房侄儿,家里闹温病投来这里,以往倒未瞧出那位是个这般心慈,容得住下不说,还好吃好喝待承着,前头铺子也交他手里看管,白日还当个侄儿,可这侄儿夜里却睡婶子炕上,满县里谁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