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不见陈继保儿,便问孙县丞:“客都到了怎不见主家?”
那管事伴计素知爷是个风骚性儿,最好挑风弄月勾妇人,莫不是两人眉眼来去两回勾上了,若给府里大娘子晓得,不定要气的厥畴昔,却想爷既有这般事,自是不想人在跟前,上了茶便出去了。
有了这番事,当铺里的小子都知这妇人是府里的大妗子,故此瞧着爷抱着出去,都有些惊奇,论说这男女有别,更何况身份摆在那边呢,莫说这会儿爷抱在怀里,便在街上瞧见也当躲避才是,哪有现在这般,抱着进了后院的。
说话儿挣着往下挪,却软绵绵仿似浑身都没力量,挪到炕边儿,用心把裙摆掀起来,暴露两只穿戴红绣鞋的脚,上头薄纱绸裤照着两条**儿若隐若现的勾魂。
柴世延如何不知陈继保既然开口,必是想让玉娘当说客去压服老夫人让冯娇儿进府,虽与陈府沾着亲,这内宅里的事却掺合不得,便先推委了 。
那孙县丞道:“刚背面丫头来请,说二夫民气口疼,大人忙忙的去了。”说着不由暗笑一声道:“你说奇不奇,那冯娇儿便会唱几个好曲儿,姿色实在平常些,倒不知怎把陈大人迷的这般,现在都让称一声二夫人了,但能有个头疼脑热,就忙忙的去瞧,偏那位也会恃宠而骄,平常在院中迎来送往,也不见个头疼脑热,怎给我们大人纳成外室,倒养娇了,成了个病西施。”
这会儿见柴世延抱着个妇人出去,管事伴计扒眼一瞧,不由愣了愣,这赵氏他如何不识,近两次常去劈面药铺里瞧病抓药,也不知生的甚么病,瞧着好模好样儿,打扮的乔张乔致的勾人,勾的当铺里的小子们,一见她来干活的心机都没了,一个个扒着窗户往外瞅,昔日门口洒扫的活计,谁都不不乐意去,现在倒成了抢不上的香饽饽,可见这妇人生就一个祸水。
那妇人用眼瞄着柴世延呢,见他一瞬不瞬盯着本身的脚,暗里对劲,行动更加慢起来,下炕的时候,身子一软栽了下去,给柴世延扶住,这妇人就势扑在柴世延怀里,用那软乳儿在柴世延身上蹭了几蹭,蹭的那胸口掩襟儿敞开,暴露里头的大红肚兜儿。
那妇人听了,也不再装病,浪笑一声,伸手探将下去,便要去抓柴世延胯,下物事,却给柴世延悄悄一推,推在炕上,瞧了眼窗户外头道:“嫂子倒比世延还急,这里人来人往,却使不得,若嫂子真故意成全世延,待另寻个妥当之处,你我好生耍子耍子。”
说着,又贴了过来,却听外头脚步声传来,忙站在地上,窗户外头伴计道:“爷,福安来了,说陈大人令人来,今儿衙门后的小宅里摆了酒,邀爷畴昔呢。”
有那机警的小子便问:“听您老这话头,莫不是识得对街这妇人,难不成是您的老相好?”惹的小子们一阵轰笑,那伴计抄起秤杆就给了他一下子:“不是我白叟家的老相好 ,倒是你家主子娘的亲嫂子,你们这些猴儿惦记取,让爷晓得,一顿好打。”
福安一声不敢言语,待玉娘转返来再瞧柴世延,想是醉迷了,在外间便睡着了,忙又唤了婆子出去,扶着他去了里头榻上躺下。
内心正忐忑着,忽听耳边道:“嫂子且站住了,再若这般,世延可顾不得了,干出甚事来,恐嫂子要怪世延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