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柴世延不由盗汗涔涔,家来这一起柴世延都悔,想本身贪着仕进,变着法儿追求出去,这才两月工夫,便大祸临头,若本身不追求当官,这祸事如何会临到本身头上,守着祖宗财产,待玉娘产下子嗣,有妻有子,一家子和乐融融,岂不比这般担惊受怕强。
上了轿去,扒开轿帘,瞧了眼柴府门楼上两盏大红灯笼,说不出内心是酸是涩,自重生以来,步步算计,还道否极泰来,伉俪和美,那猜想终是一场镜花水月,纵昨夜红绡帐中**苦短,目前便休书一封弃了家去,哪有甚伉俪情分,不过一场笑话罢了:“走吧。”
撑着站起来道:“既爷休誊写下,还这里何为,去清算了我东西,这就回陈家去,也免得这里碍他眼。”
肩舆去了,柴世延才从那边街角出来,上了马背面缓缓跟着,直到跟到了县外,到了陈家门前,眼瞅着玉娘从肩舆里出来,给她哥哥迎了出来,才长叹一口气,拨转马头回府来,上房坐到了天明,叮咛福安几人清算府里。
安然忙跪地上,一个劲儿叩首,嘴里一个字也说不出,玉娘也不想难为他,叹口气,叮咛秋竹:“扶起他来。”
陈家若出了事,本身这个依托陈家得官,哪还保得住,只怕不止头上乌纱帽保不住,就连身家长幼性命都不知如何了。
定了放心神道:“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