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进了柴府,身边连个服侍丫头都没有,就是现在钏儿跟两个婆子,还是陈玉娘使过来人,董二姐那里敢跟这些人交心,暗里防着呢,也故意寻个本身亲信,何如没得机遇,今儿听这婆子话音儿,董二姐哪另有不明白,这是要本身跟前卖情面讨好处呢。
后董二姐出去,身边没人使唤,就把她调到了二姐跟前听用,这刘婆子心眼子不好,爱记恨,玉娘打了她十板子,记到了现在,思惟着如何给玉娘添点儿堵才好,今儿恰好得了机遇,若董二姐能绊住爷脚,便陈玉娘再是个原配老婆,男人不进你屋,不沾你那身子也白搭。
董二姐道:“便我去了,她只遁词不见,岂不没脸,她早摆明不待见奴,奴非要上赶着热脸贴这个冷屁股何为,便做出个妻妾和夸姣样儿来,又有何用?”
董二姐是从院中出来,那老鸨子财黑,恨不得剔了她们皮肉换钱,哪会给她们甚么陪送,柴世延倒是风雅,给了一百两赎身银子,另又拿了五十两,让给董二姐购置些头面金饰,四时衣裳。
刘婆子眼睛亮了亮,冒充推委道:“这如何使得。”董二姐道:“两支银簪子罢了,值甚么,妈妈拿着就是。”
玉娘道:“你倒是个操心命,放心吧,我免得。”便迎了出去,出了明间门,一昂首正撞上柴世延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