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也不是个傻的,闻声这话当即明白过来,道:“奴婢也有些奇特,门路那么宽,四蜜斯走的也不快,又不是避不开,如何就撞上了呢?”
明天有点晚了……
桐华院。
六姨娘摇了点头:“传闻昨日庆功宴文斑斓出了风头,文锦织却丢了丑,当我不晓得么,枪打出头鸟,还是谨慎些。”
嫡夫人走后,六姨娘看着她的背影久久入迷,文锦绫走到她身边:“娘,您看这事……”
文锦绫点点头,往阁房看了一眼,眉头又锁了起来:“那纤儿的伤……”
“老爷可有说甚么?”老夫人放动手中的念珠,颤巍巍站起家来,秦妈妈忙上前扶。
她说着又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落,文锦绫愣了愣,面色气的通红,指着文锦纤一时说不出话来,六姨娘见这副模样,又是气又是心疼,忙不迭地替文锦纤擦泪,口中道:“朋友!我是倒了几辈子霉生出你们这一对朋友来,不说同心合力,反倒先窝里斗了起来!”
文锦纤却不管不顾,摆脱六姨娘的手,胡乱挥打着双手,喊道:“我的脸到底如何了,是不是毁了!是不是毁了——”
秦妈妈道:“传闻那脸上满是红点,不知好不好得了了。”
嫡夫人这才感觉耳根平静了些,招来文锦纤身边的婢女珠儿,问道:“我问你,你家蜜斯本日去了那边?碰到过甚么人?做了甚么事?”
文锦纤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本身夺了帕子擦泪,背过身不睬会她们,文锦绫也气的不轻,冷哼一声回身走了出去。
老夫人听了方才产生的事,手里捻着的珠子半晌没有动,秦妈妈谨慎翼翼地陪在一旁,久久不发一言。
到了下午,芳华院才渐渐安静下来,嫡夫人亲身送走了来诊脉的顾大夫,回到房里只听得六姨娘嘤嘤地哭。
六姨娘一个颤抖,倒是不敢再大声哭了,只拿帕子悄悄抹泪,二蜜斯文锦绫站在她身侧,眼圈也是红红的。
“她倒是故意。”老夫人坐到床上由着丫头替她除了外套,渐渐躺了下来,秦妈妈替她盖好被子,看老夫人垂垂睡下,才温馨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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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忙磕了个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姨娘可千万信赖奴婢啊!”
恰在此时,听得阁房丫头来报文锦纤醒了,六姨娘和文锦绫便忙走了出来,一出来公然见文锦纤已经展开了双眼。
“没有的事,你先沉着沉着——”六姨娘试图劝她,却一个不谨慎被她重重打在手上,手背上立即起了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