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床榻之上的滋味儿,你们兰桂舫的船娘都不如兰姐儿你呀。待我听过水柔的琴后,再来找你如何?”
见她竟然又躲过本身的打仗,安继宗顿时就恼羞成怒,心中的欲念大炽之下,再忍不住,嘲笑声:“甚么卖艺不卖身,既然本公子给了钱,你就得好生奉侍我,照我的意义做!”便狠狠地朝着音水柔扑了畴昔。
三月中旬的西湖风景极美,不管是杭州百姓还是游人都会来此一赏秋色,看着那碧玉一块般的湖水,看看那渐已垂下的绿色丝绦,对人来讲也是一种享用。
兰姐儿虽已从船娘变成了老鸨,但也不过三十多岁年纪,风味尚存。此时被安公子揩了油却也不恼,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又假模假样地斜了安公子一眼:“公子好不端方,我都不敢让女儿出来为您操琴了。”
安公子表情非常不错,见其耍起了花枪,调笑道:“如何,兰姐儿听我只说其他船娘不说你滋味儿好就妒忌了,实在本公子另有句话没说呢。”
他也确切有些恼了,这几日他来兰桂舫已有五次,花了五百两银子,可都没能摸到音水柔的小手。现在本身敬酒她躲开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回绝,他安继宗在欢场还没有碰到过如此波折呢。
恩客既已上船,兰桂舫便垂垂驶离了岸边。这也是西湖船娘能在艳国中占有一席职位的启事之一,她们向来只奉侍一伙客人,再有人想找同一船的女人,那就得等明日了。
这让兰姐儿的脸上便是一红,随即又吃吃一笑:“安公子可莫诓人家,人家就在内里等着。如果您只顾着奉迎我那好女儿水柔,我可不依。”说着又给安公子抛了个媚眼,扭动着纤腰款款而去。
“哦,那是甚么?”兰姐儿装痴扮傻地看着安公子。
本来很快地,安至公子就又会对西湖船娘的温婉和婉感到烦厌,从而再去他处寻高兴。可恰好前几日,却叫他碰上了一个不肯就范的船娘,这就勾起了他的兴趣,这几日每天都往那艘叫“兰桂舫”的花船跑,只想一亲那名叫音水柔的女子芳泽。
安继宗听着她那如水般清澈委宛的声音,身子更是有些发软,倒是有到处所却硬了起来。想到这几日里本身几次求欢都被面前的女人直言回绝,他的心中俄然生出了一个动机,便朝两名伴当打了个眼色。
而当船行于西湖湖面之上,恩客们便可与船娘一面喝酒调情,一面赏识四周的湖光山色,乃至于做一些更加深切体味相互的事情。这情味比之在青楼女子的内室中行乐比拟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感遭到环境不妙,音水柔仓猝向后退去,口中直道:“还请公子自重,奴家早说过了是卖艺不卖身的……”
人美,琴声却更美。一曲凤求凰在音水柔的弹奏下如仙音在舱房当中环绕,即便是像安继宗带来的两名伴当那样的粗人,也听得入了神,直到一曲结束半晌,他们才回过味来,忍不住叫了声好,还卖力地拍了鼓掌。
“还是兰姐儿你最懂本公子的情意,从速安排下去。另有,也别忘了好好接待我这两个伴当,你们船上的其他船娘滋味儿也是不错的。”
见到面前美人如此严峻的模样,安公子内心的某种欲念反倒更激烈了。他再坐不住,端着只酒杯就扭捏着走到了音水柔跟前:“水柔女人你弹这一曲也累了吧。来,先喝杯酒,然后本公子再奉告你想听甚么。”、
在生出这个动机后,安公子更觉心中瘙痒难忍。再看水柔女人,却因一杯酒下肚之故,本来有些清寡素净的脸上已闪现了一抹嫣红,更显得她娇媚可儿。这让安公子心中的欲念刹时收缩,只想把音水柔推倒在地,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