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琴声却更美。一曲凤求凰在音水柔的弹奏下如仙音在舱房当中环绕,即便是像安继宗带来的两名伴当那样的粗人,也听得入了神,直到一曲结束半晌,他们才回过味来,忍不住叫了声好,还卖力地拍了鼓掌。
恩客既已上船,兰桂舫便垂垂驶离了岸边。这也是西湖船娘能在艳国中占有一席职位的启事之一,她们向来只奉侍一伙客人,再有人想找同一船的女人,那就得等明日了。
见本身志在必得的一抓竟然落了空,安公子较着愣了一下,但随即又不甘心肠将酒递到了音水柔的面前:“在这西湖当船娘的哪有不会喝酒的?你这是看不起本公子吗?”说着似是威胁的又嗯了一声。
本日,安继宗在两名膀大腰圆的伴当伴随下再次来到了兰桂舫停靠的划子埠前,把手中折扇一开,便熟门熟路地踩着跳板走进了一人多高的画舫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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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遭到环境不妙,音水柔仓猝向后退去,口中直道:“还请公子自重,奴家早说过了是卖艺不卖身的……”
在生出这个动机后,安公子更觉心中瘙痒难忍。再看水柔女人,却因一杯酒下肚之故,本来有些清寡素净的脸上已闪现了一抹嫣红,更显得她娇媚可儿。这让安公子心中的欲念刹时收缩,只想把音水柔推倒在地,肆意妄为。
此次,他是非达目标不肯罢休了。
音水柔忙一缩手,躲过一抓,而后站起家来道:“还请公子包涵,水柔并不会喝酒。”说着也站起家来,朝安继宗欠身见礼。
他也确切有些恼了,这几日他来兰桂舫已有五次,花了五百两银子,可都没能摸到音水柔的小手。现在本身敬酒她躲开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回绝,他安继宗在欢场还没有碰到过如此波折呢。
安公子表情非常不错,见其耍起了花枪,调笑道:“如何,兰姐儿听我只说其他船娘不说你滋味儿好就妒忌了,实在本公子另有句话没说呢。”
而当船行于西湖湖面之上,恩客们便可与船娘一面喝酒调情,一面赏识四周的湖光山色,乃至于做一些更加深切体味相互的事情。这情味比之在青楼女子的内室中行乐比拟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安继宗听着她那如水般清澈委宛的声音,身子更是有些发软,倒是有到处所却硬了起来。想到这几日里本身几次求欢都被面前的女人直言回绝,他的心中俄然生出了一个动机,便朝两名伴当打了个眼色。
当然,也有人来西湖是寻另一种享用的。走进一条泊于岸边的画舫小舟,与内里的西湖船娘在那湖面之长停止深切浅出的交换,不比干在岸边赏景要风趣很多吗?而在这群人中,便有一身绸衫,手持折扇,看着风采翩翩的安至公子安继宗。
说话间,他已把酒杯直往音水柔的手里塞去,同时另一只手也看似偶然地抓向了对方的双手。
兰姐儿虽已从船娘变成了老鸨,但也不过三十多岁年纪,风味尚存。此时被安公子揩了油却也不恼,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又假模假样地斜了安公子一眼:“公子好不端方,我都不敢让女儿出来为您操琴了。”
越看,安继宗越感觉这个女子美到顶点,媚到顶点,一门心机只想着如何将她弄到床上,一偿所愿,倒是把那美好的琴声给完整忽视了。
这让兰姐儿的脸上便是一红,随即又吃吃一笑:“安公子可莫诓人家,人家就在内里等着。如果您只顾着奉迎我那好女儿水柔,我可不依。”说着又给安公子抛了个媚眼,扭动着纤腰款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