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已把酒杯直往音水柔的手里塞去,同时另一只手也看似偶然地抓向了对方的双手。
倒是安继宗,并没有堕入到美好的乐曲声中,他的一颗心机只在面前的妙人儿身上打着转。从她的脸看到颀长的脖子,最后只在那因为端坐而显得尤其凸起的酥胸上流连忘返。
“要论床榻之上的滋味儿,你们兰桂舫的船娘都不如兰姐儿你呀。待我听过水柔的琴后,再来找你如何?”
当然,也有人来西湖是寻另一种享用的。走进一条泊于岸边的画舫小舟,与内里的西湖船娘在那湖面之长停止深切浅出的交换,不比干在岸边赏景要风趣很多吗?而在这群人中,便有一身绸衫,手持折扇,看着风采翩翩的安至公子安继宗。
兰姐儿虽已从船娘变成了老鸨,但也不过三十多岁年纪,风味尚存。此时被安公子揩了油却也不恼,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又假模假样地斜了安公子一眼:“公子好不端方,我都不敢让女儿出来为您操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