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在场的世人这才算完整的明白了过来,本日这一出本来是这张狗儿和王二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标就是为了讹钱,还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地痞恶棍!
“刘捕快,你去好好查抄一下伤者的伤势!”袁捕头对身后的一名捕快叮咛道。
张狗儿的身子却如同一滩烂泥普通,面色衰颓,声音颤抖:“王哥,我们……已经被人看破了。”
一向冷静看着面前一幕的谢衡之心中已全然了悟,恐怕在他呈现之前,这丫头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应对之策,不然如何能够会这么快就有了一个见义勇为的证人横空出世,有理有据,另那两个恶棍无话可说当场认罪。
只见她话音刚落,随即就有一个长相凶悍又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人群里径直走了出来。
看他一副成竹在胸有恃无恐的模样,璎珞倒是不慌不忙,幽幽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差大哥就此验伤吧。若的确是我们的错误,那一百两我一文钱都不会少了你的。但如果你们用心欺诈,那就休怪本蜜斯我得理不饶人了!”说罢,璎珞走下台阶对人群前面的衙差们微微一见礼,缓缓说道:“几位衙差大哥有礼,还请各位能还小女子一个明净,小女子感激不尽。”
“你胡说!我听不懂你的话!”张狗儿咬牙辩驳道。
那张狗儿一听璎珞叫出了他的名字,内心刹时严峻起来,也不哀嚎告闭幕巴巴的反问道:“你,你如何晓得!”
袁捕头见这一场闹剧也闹的差未几了,冷声喝道:“好了!既然事情已水落石出,将王二赖和张狗儿带回衙门,收监待审!”
那张狗儿一看此人,双目蓦地一变,心头发虚到不由得身子颤抖了几下。
璎珞倒是淡淡一笑,冷眼看着那瘫软在地的两个恶棍,轻声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那就有劳袁捕头秉公措置,按律惩办。”
半晌工夫后,刘捕快验伤结束,走过来向袁捕头复命道:“老迈,此人头上的伤的确是真的!看起来伤势貌似还不轻,现在还不断的在往外冒着血。”
张狗儿捂着口鼻,呜哭泣咽的要求道:“张,张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那王二赖一见门内出来之人竟然是这么一个绝色大美人,刚要发作的肝火刹时就被抽的精光,黄豆普通的眼睛滴溜溜的高低打量着璎珞,眼中不断的放着色眯眯的贼光,他一边悄悄搓动手一边咽了口唾沫,嬉皮笑容的对璎珞说道:“嘿嘿,小娘子此话从何提及?我家兄弟这脑袋的伤但是千真万确切打实的,不信的话可请差老爷当场验伤。”
璎珞轻移两步,走近那受伤之人,直视着那张血淋淋的脸却没有涓滴的胆怯,“这位……我如果没记错,你唤做张狗儿吧?”
“哦?你肯定你这兄弟的头是被我家的墙砸伤的?这位……王二赖!”一道清冷似冰下寒泉的声音猛的从甄府的门口传了出,让民气头不由得一凛。
璎珞微微一笑,神采非常温和,“张狗儿,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这脑袋上的口儿但是昨日便有了的,如何?莫非我家的围墙隔着百里在昨日就把你的头砸破了?”
世人纷繁昂首向阶上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女子仙颜无匹,容色清冷,红唇衬着雪色的肌肤,清艳逼人,似莲般款款而出立于世人面前,四周的喧闹声在这一刹时仿佛有了长久的喧闹。
众捕快领命,上前就将要哀告饶的这俩恶棍反绑押了起来,在一众围观大众的鼓掌喝采声中被带离了甄府门前,一场闹剧也算拉下了帷幕。
那男人走过来,瞥见张狗儿一把就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直接扇了他几巴掌!口中恶狠狠的说道:“好你个张狗儿!昨日在赌场出翻戏被经验砸破了脑袋,本日竟敢跑人家门前来欺诈!老子本日就要替你那盲眼的老娘好好经验经验你!”说罢,就又直冲面门的狠狠挥了几拳,直把张狗儿打的七荤八素满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