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请坐吧,有事渐渐说,我信赖二位也是有要事与我相商,既然是熟人,那我们就不要绕弯子了,有话就请直说吧。”
司马稷听完他这番看上去情真意切,为天下百姓着想的谈吐,心中起伏不定。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思惟占了主导,陈木槿总感觉他不像玉池人,乃至不像个部属,反而有种大历权贵的尊荣感。也就是邬航此人身上戾气颇深,气质刻毒,再加上面貌俊美,与他有着截然分歧的风骨,才没有被他的气质比下去。
陈木槿看得难堪症都要犯了,这的确就像家长对待小门生的套路啊,如何看邬航都是阿谁没长大率性耍脾气的孩子,何来一点玉池王子的风采,就连司马稷都比他有王者之风。
司马稷还是是不急不慢地答道:“成全,这等名族大义之事我身为大历人如何能不帮一把!”
哪有男人能回绝如许的眼神呢?他长叹一声,转过甚来,对那传话的人道:“让他们在天鹰堂等,我一会儿就去!”
他半眯着眼,仿佛在思虑着甚么,然后俄然一笑:“没想到苏先生这么为大历考虑,如果此事功成,那苏先生就是大历的豪杰啊!”
苏云海见状只好开口:“既然如此,苏某也就实话实说了,我们来此确切是想和贵寨合作。”
司马稷未置一词,他摘下了面具,轻视一笑,拉起陈木槿的手,将她带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