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机警!”司马稷发笑,伸手掐了掐她柔嫩的面庞,然后整整衣冠,大步走了出去,陈木槿掉队半步跟在他侧火线。
“二位请坐吧,有事渐渐说,我信赖二位也是有要事与我相商,既然是熟人,那我们就不要绕弯子了,有话就请直说吧。”
司马稷一转头就瞥见陈木槿那双充满了等候的无辜眼眸水汪汪地望着他,活像是眼巴巴等着仆人抚摩的小狗。
苏云海眼中忧色绽放,刚要开口伸谢,却被他下一句话惊得变了神采。
“恭迎大当家!”苏云海眼尖地瞥见他们走了出去,当即朗声施礼。
“哦?我听听看,你如何帮我了?”他故作深沉地斜睨了她一眼,实在内心对她这么靠近奉迎的态度受用不已。
司马稷听她这一通吹嘘,固然怪诞无稽,但是也有几分事理,因而强忍着笑意:“好了,少给我戴高帽了,你还不是为了你小师父!”
还没等苏云海开口,邬航就已经被他这类高高在上的语气惹毛了,再加上陈木槿一向乖顺地跟在他身后,并没有半分被勉强之色,这更让他怒从中来!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思惟占了主导,陈木槿总感觉他不像玉池人,乃至不像个部属,反而有种大历权贵的尊荣感。也就是邬航此人身上戾气颇深,气质刻毒,再加上面貌俊美,与他有着截然分歧的风骨,才没有被他的气质比下去。
邬航也瞥见了他们,但他只是懒懒抬了一下眼皮,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别处,直到苏云海拽了他的袖子一下,他才皱着眉,正视司马稷。
苏云海谦善地笑着:“不敢不敢,苏某也只是想略尽微薄之力罢了,还请大当家成全。”
“稷?”
苏云海见他并不被骗,因而当即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唉,既然大当家已经把我们的秘闻探查得如此清楚,那想必必然晓得玉池不但我们一脉。现在大王子乌基格正值权势颠峰期间,手底下兵强马壮,我们密查到动静他已经多番劝过国王答应他再次出兵大历。苏某固然是玉池人,但是在大历已经待了半辈子,对这里很有豪情,以是我是不肯见到两国再次兵戈相向,生灵涂炭的。以是我大胆来见大当家,就是但愿大当家能与我一道禁止这场灾害啊!”
“但是,我另有几事不明,还想同苏先生就教。第一:我大历与玉池早就签订了友爱和谈,数年来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为何乌基格王子要俄然出兵大历?他尚未当上国王,却要挑起大战,这事情公道吗?第二:天下人皆知玉池和大历之间独一三峰谷一条路可走,雄师过界必是要走我三峰谷,当时我戋戋不到千人的步队如何反对玉池百万雄师?如此以卵击石的行动除非我脑筋坏了,不然我实在想不出对我有何好处?第三:我三峰谷不但是我炽鹰寨一处,另有圣情峰的破风寨,为何苏先生却执意先找我呢?第四:苏先生运了如此多的粮食和兵器过我三峰谷,又是为了甚么呢?”(未完待续。)
邬航坐下以后一言不发地冷着脸,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当中不成自拔。
公然,司马稷完整没有理睬邬航,而是直接挑选了孙云海对话:“苏先生本不是我寨子里的人,不必多礼,不过苏先生这么晚不歇息,非要见我所为何事?”
陈木槿因为过分冲动,一说完脑袋就有点缺氧晕眩,她猛地退后几步,被司马稷稳稳接住。
她越说越气,转向司马稷:“我们俩本就是假结婚,他又有伤在身,你何必非要气他?又不是仇敌,非要一见面就掐的跟斗鸡似的成心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