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下咋办啊?您快出个主张吧!”杨华洲看了眼孙氏跑远的方向,急得直顿脚。
“爹,不好啦,我服从镇上返来的二狗子媳妇说,出镇五里地的河滩边躺着小我,浑身的血,边上还翻着一辆板车。二狗子媳妇胆量小不敢畴昔细瞅,只瞅见那人的穿着穿戴,跟我三哥的一模一样!”
“一个傻子,还跟我这摆神采了?我呸!”
“啥?”老杨头身子狠恶晃了一下,手里的旱烟杆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要去找晴儿爹!”孙氏瞪着一双将近没有了焦距的眼睛,却还是用力推开了杨华洲,拔腿就冲去了前屋。
“没啊,咋啦?”
那边,谭氏张望了一下,嘴里不知嘀咕了些甚么,转过身来捡起老杨头掉在地上的旱烟杆子,正要回东配房。一扭头,瞅见杨若晴正扶着西墙根站着,谭氏内心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朝着杨若晴劈脸盖脸就喝骂起来。
嘴唇颤抖着正要再问,就在这时,劈面东配房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因而,她俄然咧开嘴,朝着灶房的方向“啊啊……”了几声。
老杨头打从出屋后就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压根儿就不往孙氏母女这边瞅,只瞪着眼冲那边一副火烧眉毛的杨华洲大声喝道:“最烦你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温吞性子,跟个娘们似的。你三哥到底咋啦?你快说!”
老杨头话音还式微,杨华洲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接着前屋便传来了他猛拍杨家老迈杨华安屋门的声音,老杨头把上衣的扣子扣了起来,孔殷火燎的也追了上去。
“瞅啥瞅?还不都是被你祸害的!膘肥体壮的傻子,命咋这般硬?老三如果有个啥好歹,你跟你那娘都别想跟老杨家呆着,迟早给你们扫地出门,扫把星!瘟神!”
再退一步说,谭氏话虽刺耳,但也道出了真相。
想到那潮湿的被子,杨若晴真恨不得将那些被褥抱出来好好晒一下,杀杀菌,但是本身是个傻子呀,这一抱不就露馅儿了嘛!
“二狗子媳妇是这么说的,详细咋样,我也不晓得啊!这不急得不得了,返来讨爹的主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