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姝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有劳大舅母劳心了,允儿,还不给姐姐上茶。”允儿这才下去端茶来,亦姝含笑着说道,“大姐来得恰好,我正愁着以往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很多,大姐恰好与我说说平常的事,也好让mm今后在人前不会失了礼。大姐快坐!”
“大姐,不必了,允儿也只是体贴我,见我昨日早晨多咳了几声,便一时忧心才坏了端方。”亦姝这何尝不知窦任茜是想借机往她房里塞人,当下便婉拒,“再说了,大舅母常日劳累家事已经够忙的了,就不要费事她了。”
“大蜜斯请喝茶。”
亦姝低着头,没有说话,神采有些严峻,窦任茜将她的神采尽收眼底,心中便有了计算。她眸子子转了转,随后又笑道:“我记得mm右手手臂上有个极其独特的梅花印记,并且这印记是每年都会产生窜改的,记得mm离家的最后一年,那印记色彩更加素净,极其都雅,不知现在便得何种模样了?mm可否让姐姐瞧瞧?”
“真的不必了,我屋内的丫环已经够用......”
亦姝听罢,神采一白,右手一抬,便躲过了窦任茜伸过来想抓她的手,她勉强笑着,正不知该如何解释之时,允儿便端着茶出去了。
亦姝不知该如何回她的话,毕竟她对睿亲王府的环境也只是一知半解,详细的黑还没来得及与她说。
“你我既是姐妹,理应与我靠近才是,姐姐这么小小的要求你也忍心回绝吗?”窦任茜说罢,抬手便想想她神来。
“不记得也没干系,mm福泽天佑,病了这么久也能赶上朱紫治好,戋戋失忆乃小事,母亲已经派人去宫里请太医了,到时候必然能帮你找回影象。”窦任茜像似极其至心肠安抚道,话中却句句不离她的病情。
亦姝话音刚落,便听到窦任茜那娇滴滴的声音,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一会儿,便看到窦任茜带着两名婆子出去了:“来,把东西都放这。”
“mm,我晓得你心善,平日里待下人是极好的,只是这丫环啊还是不能过分放纵。”窦任茜不悦地看了允儿一眼,“主子说话的时候也敢打断,没大没小的,他日我让母亲送些知心的丫环来,免得她们奉侍mm不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