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了?谁让你在这站着的?”玉鸳忙上前扣问雪见。
“她只是个小丫头,你又同她置甚么气!”玉鸳抱怨丹引道。“你且同我们奶奶说,究竟她是出了甚么错。”
这只一幕,却实在吓坏了金氏。
那魏嬷嬷服侍许母几十年,天然晓得许母的心机。便投其所好道:“依老奴看那,女人还是迟笨些好。这金氏虽识礼数。可毕竟是个劣等出身,万是配不上我们二少爷的。更何况,这刚一过门,就把家翁克死了,想来是命硬。可不能让二少爷收用她。”
现在她
那金氏和玉鸳只一前一后蹑手蹑脚缓行快步至琉璃亭南。那亭南角处正栽了三棵一丈高的迎客松,本为夏季里娘们儿们避暑乘凉用。今时愈发的高大,倒显的僻静压抑起来。金氏便侧着身,偷躲到迎客松后,让那松树为其讳饰着,便抻着头往内里瞧看。
“你从哪取来的这披风,方才如何未曾见。”那金氏一边自理着袖口,一边随口问道。
魏嬷嬷见许母又生了咳嗽,便赶紧端了碗早叫下人备好的秋枣山梨羹。许母见了忙摆摆手:“最不爱吃这些,酸不酸甜不甜的,不治病,也没甚么滋味。”
“这些年亏的你经心待他。”
丹引听了扭过甚,只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你瞧瞧,这就是她领回的月钱。”
才安抚道:“你也气了?我只觉得姐姐是个明理的。你做的对,我们房里人丁薄弱,遇事前且忍着。”